| 主演: | 孟子義、李昀銳、孔雪兒、夏之光、張萌、顏安、李百惠、上淇 |
| 全集: | 34集 |
| 年份: | 2025 |
| 類型: | 電視劇愛情古裝 |
| 地區: | 中國內地 |
| 語言: | 漢語普通話 |
| 導演: | 曾慶杰 |
| 劇情: | 澄平二十七年隆冬,帝病危罷朝之際驃騎大將軍宋墨擁戴慶王以侍疾為名夜襲京師,欲為昔日蒙冤的定國公昭雪,并且困住了太子,逼迫太子讓位,太子心知宋墨是為了替定國公府平冤昭雪,寧愿 |
《九重紫》九重紫分集劇情介紹_電視劇九重紫演員表(1-34集大結局)
九重紫
澄平二十七年隆冬,帝病危罷朝之際驃騎大將軍宋墨擁戴慶王以侍疾為名夜襲京師,欲為昔日蒙冤的定國公昭雪,并且困住了太子,逼迫太子讓位,太子心知宋墨是為了替定國公府平冤昭雪,寧愿自殺也不愿意讓他如意,臨終前提醒宋墨報錯仇了,宋墨心中不明所以。濟寧侯夫人竇昭早已看出慶王和宋墨會謀反,因此提前安排好府中一切,可外面宋墨殺人如麻,讓府中下人不由得害怕,紛紛偷拿東西逃走,被竇昭抓住之后嚴懲,濟寧侯魏廷瑜也斥責下人不該議論局勢。
此時宋墨帶人進入宮中,想要見慶王,但被秉筆太監王格阻止,王格聲稱此時的慶王和皇帝君臣對話,不方便見宋墨,勸說宋墨離開留下玉璽立下頭功,但宋墨卻表示自己只是為了平冤昭雪,帶著玉璽離開,率兵駐扎在城外,直到慶王肯見他為止,也因此導致慶王無法登基,局勢更加混亂。竇昭為了保住濟寧侯府,強撐著身體應對府中一切,并且命人將管材抬到院子里,對外聲稱夫人病重需要看護,魏廷瑜才不用出去面對外面的動亂保得一時平安。
竇昭身體病重吐血,妥娘心中心疼,埋怨魏廷瑜不肯來看護竇昭,竇昭對此倒是并不介意,依然盡心看護侯府,看到外面鮮花綻放,竇昭走出來欣賞,聞到了一股草藥的味道,知道是竇明在為自己熬藥心中寬慰,趕緊去廚房看竇明,卻意外發現竇明正在和魏廷瑜廚房偷情,并且聽到兩人的對話,魏廷瑜對竇昭并無感情,期盼她早點病死之后,自己可以娶了竇明進入府中。竇昭心中難過,卻病危闖入,反而想要拉著妥娘離開,她覺得竇明也算是竇家的女兒,如此可以兩家世代交好。可不曾想卻再次聽到了竇明的話,原來竇明的母親和竇昭的母親是金蘭姐妹,只是因為竇昭父親和竇明的母親偷情,所以才害死了竇昭的母親,竇昭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也是因此而死,心中悲憤交加,自己殫精竭慮的打理侯府,卻是為了別人鋪路,思及此,竇昭讓妥娘對外說廚房走水,引得眾人過來滅火,趁機推開門拆穿了竇明和魏廷瑜的J情,斥責兩人的勾結,質問竇明自己母親的死因。
隨后,竇昭燃燒了兩人的衣服,讓他們無法走出來,并且面對所有的下人宣告二人的事情,也宣布從此自己不再是濟寧侯府的夫人,徹底斬斷和濟寧侯府的關系之后離開。竇明覺得自己受辱,后悔沒有聽從母親的安排,給竇昭下毒藥,讓竇昭早早的就死了。
竇昭坐著馬車來到大街上,看著許多的流民心中不忍,分發了一些吃食,天空中飄散的雪花也猶如她此時的心情,母親過世的時候竇昭年紀還小,就詢問妥娘當年是否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妥娘想到當年老爺剛剛做了進士,也恰好是竇明的生辰,竇昭母親就讓妥娘帶著竇明去給舅老爺趙思報喜,后來夫人就去世了,王映雪隨后進門。突然看到前面有個小孩,嚇得竇昭趕緊讓妥娘勒緊韁繩,導致馬車翻車,幸虧遇到了宋墨及時趕來,接到了竇昭,竇昭從少年白發和拖地長槍就看出了是宋墨,也覺得宋墨沒有傳言中的可怕,宋墨隨后去安撫孩子,三言兩語就可以讓孩子止住哭聲離開。
一個名叫紀詠的和尚此時來到這里,勸說宋墨既然能止住孩子的哭聲,更應該少制造殺孽為好。宋墨不滿兵荒馬亂的這些人竟然還來到這里,竇昭解釋自己是歸鄉,但突然的咳嗽讓竇昭無法繼續說話,紀詠把脈之后出言譏諷,如此身體要趕路,就是著急去西天。在宋墨的安排下,一行人有了住的地方,因為現在是局勢動蕩,因此宋墨需要調查竇昭必須此時離開的原因,竇昭不得已說出實情,宋墨也覺得有些歉意,也覺得竇昭能快刀斬亂麻是不幸中的萬幸。
竇昭看宋墨并不兇殘,也好奇詢問宋墨的白發緣故,宋墨咳嗽不止,一口鮮血吐出來,將死之人他也不愿意多說,竇昭想到自己也是將死之人,不由得同病相憐。紀詠此時進來,聲稱今天的天象有些奇特,兇中藏吉,兩人是互為因果。但此番話竇昭卻并未放在心中,反而覺得對方是高看了自己。
此時王格和魏廷瑜帶人來圍住了宋墨,栽贓陷害竇昭和宋墨勾結,命令交出玉璽之后自殺謝罪,宋墨絲毫不懼,心涼慶王的薄情寡義,并且告訴王格,他早已有了安排,此時的慶王應該已經是一具尸體了,王格卻認為這是宋墨的大話,紀詠趁著雙方對峙的時候,帶著妥娘和竇昭離開。這場戰斗極其慘烈,王格的屬下陳嘉帶著人繼續追趕紀詠和竇明等人,魏廷瑜心中害怕,覺得此時他們已經被宋墨的人反包圍了,可陳嘉卻覺得只要竇昭死了,就證實了宋墨的罪名,宋墨即便本事再大,也不過是一個罪人。
陳嘉帶人在山東中追上了竇昭和紀詠等人,將妥娘和紀詠斬殺,正要對著竇昭動手的時候,宋墨趕到救下了竇昭,可他自己卻被刺傷。竇昭自責不已,解釋自己不知道魏廷瑜的計策,宋墨并未責怪竇昭,反而覺得是他連累了竇昭,本想定國公昭雪,卻不曾落得這樣的下場。宋墨帶著竇昭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紀詠拉著,紀詠交給他們一本《昭世錄》的書籍之后,期待他們能改變命運,隨即死去。
宋墨拉著竇昭正要走的時候,卻被隨后追趕而來的人射了一箭,宋墨將竇昭護在身后,可二人依然被沖擊力給打入了萬丈深淵之中,竇昭看到了那本書飄向自己,時光似乎開始倒流,竇昭緩緩閉上眼睛。當竇昭醒過來的時候,一個少年站在旁邊,告訴竇昭她看書看的有些癡呆了,一頭撞在了鏡子上,竇昭抬頭看向鏡子,發現自己的額頭有傷痕,更加驚奇的是她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還沒等竇昭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妥娘和母親趙谷秋來到這里,心疼女兒受傷的額頭,看到自己的親人都在,竇昭激動抱著母親和妥娘,從他們的口中得知現在是澄平八年。
竇昭覺得自己剛才已經活了一世,旁邊的少年告訴竇昭她是看那本書看的癡呆了,覺得是自己進入了書中做了一場夢,竇昭聽聞少年名叫圓通更加的驚訝。少年宋墨也在此時醒來,母親蔣蕙蓀看到兒子醒來淚眼婆娑,因為宋墨被夢魘了,一直昏迷不醒,多虧主持來將其救醒,宋墨告訴母親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可是夢中的一切都記不清楚了,主持立刻表示那些夢不記得更好,只是宋墨總覺得不應該忘記。
宋墨跟著蔣蕙蓀離開的時候,和竇昭擦肩而過,二人回頭看向對方,都覺得有些熟悉,此時一個仆人來報信。竇昭立刻就知道是父親中了進士,聽到報信果然如此,趙谷秋驚訝于女兒竟然知道這個消息,但卻并未多想,反而覺得寺廟上香太準了。竇昭忽然想到了《昭世錄》的內容,里面記錄每個人的命運,母親就是在父親高中之后一病不起,離世之后父親娶了王映雪進門,既然此時命運掌握自己手中,她絕對不會讓悲劇重演。
第2集:竇昭重來一世為母報仇
趙谷秋回去之后,在房間里就被逼迫著同意竇世英娶王映雪,為此趙思和竇世英的哥哥發生了爭吵,竇世英哥哥覺得趙谷秋只有一個女兒,王映雪家室比較好,也適合嫁進來,王映雪更是惺惺作態假裝要以死謝罪,趙谷秋扔下自己的發簪給王映雪,成全她的心思,王映雪假裝要死,竇世英緊緊抱著王映雪。竇昭知道房間里發生的一切,趕緊過去詢問原因,竇世英謊稱王映雪是一個普通人,竇昭趁機想要趕走王映雪,豈料王映雪假裝體虛摔倒,引得竇世英心疼,自稱是病重時候王映雪貼身照顧才患上了哮喘,他不能不管,抱著王映雪離開,也下定決心要照管王映雪,竇昭心疼地抱著母親。
竇昭告訴趙谷秋,只要她不同意,竇世英就不能納妾,王映雪就是一個外室,按照王映雪父親王行宜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趙谷秋驚訝于女兒的早慧。竇昭同時也提醒母親可以和離,和離之后她也一定會跟著母親走,舅舅趙思精通律法一定有辦法,可以讓她跟著母親離開。
王映雪假裝體虛,將自己的哮喘歸咎到了木蘭花上面,木蘭花則是趙谷秋最喜歡的花,也是她和竇世英的定情花,每次看到花,都會讓趙谷秋很開心,想到二人的甜蜜。可沒想到卻因為王映雪的哮喘,竇世英命人要砍掉這些花,趙谷秋不肯,竇世英不惜下跪懇求,趙谷秋扶著竇世英,含淚同意了,可看著花被打落的時候,趙谷秋心中悲涼,似乎也打落了自己的感情,當年看著這個花,竇世英承諾只愛她一人,趙谷秋回到房間里咳嗽不止。
竇昭和舅舅家的女兒一起坐在秋千上蕩秋千,竇世英來推秋千,這個秋千是竇世英為趙谷秋所做,竇昭憤怒斥責父親將心分成了兩份,始終無法掂量出孰輕孰重。竇世英一直喜歡這個女兒,也在意趙谷秋,他不愿意讓趙谷秋和竇昭傷心,決定送走王映雪,但竇世英的哥哥卻勸說竇世英開枝散葉,此時王映雪已經懷孕了,無法送走了,正當竇世英兩面為難的時候,下人跑來告訴竇世英趙谷秋死了。
竇世英跑過去的時候,看見竇昭抱著趙谷秋的尸體痛哭流涕,趙谷秋是踩著狀元紅酒壇子上吊的,她在樹下掩埋這壇狀元紅,就是希望能為竇世英高中所用,竇世英更加自責,趙谷秋唯一放不下心的就是竇昭,遺書中懇求竇世英善待這個女兒。靈堂之上,王映雪前來祭拜,但被竇昭險些推倒,而竇世英則是終日喝酒不問世事,王行宜和竇世英的哥哥開始籌謀讓王映雪成為竇世英的正妻。
趙思不滿王映雪占有了趙谷秋的陪嫁,兩人發生爭執,只有竇昭一直吃王映雪給準備的點心,趙思還以為竇昭是沒心沒肺,可沒想到突然中毒暈倒,祖母崔氏也因此回去家中,多年來崔氏住在莊子里,很少和兩個兒子來往,此時得知出了人命才回來,并且主持公道,要求將趙谷秋所有的嫁妝都歸竇昭所有,并且要求王映雪也照價賠償三千兩,王映雪不愿意,認定竇昭年紀小,肯定無法處理財物,崔氏要求竇昭做主。
竇昭覺得母親受苦受罪而死,無法接受王映雪做母親,提出為母親下跪三年守孝,竇世英贊同這個意見,三年內不會和王映雪同房,也愿意搬去趙谷秋的房間守制,此時的王映雪才感覺到了害怕,慌忙下跪認錯,期待老夫人能寬宏大量原諒她。站在院子里,看著木蘭花樹,竇昭心中默念,思念母親,也終于為母親出了一口氣,可這里此時已經不是她的家,不是母親的家。自此之后,竇昭搬去了莊子上,和崔氏一起居住,崔氏對竇昭疼愛有加。
竇昭告訴崔氏王映雪處處害她,她只能委曲求全的自保,但有仇報仇,以后必定不會放過王映雪,崔氏心疼抱著竇昭,希望竇昭能綻放光彩,不要成為后院爭斗的女人,并且將趙谷秋碎裂的鐲子修復好交給了竇昭,竇昭明白了崔氏的良苦用心,打算如九重紫花一樣不懼風吹雨打,不成為嬌弱的花朵。從此之后,竇昭開始拜名師陳曲水為師,知曉天下事,招攬武婢素蘭素心保護自己,最后自立于商賈之中無往不利。
定國公軍營,少年郎來投軍,蔣梅蓀看見是自己的外甥宋墨,立刻表示反對,但宋墨跑的比兔子還快,趁其不備害抓住了大將軍嚴朝卿,蔣梅蓀本想將宋墨趕回去,但發現宋墨是帶著傷來的,知道是被宋宜春給打出來的,只好收下了這個外甥,宋墨也保證自己會從火頭軍一路打出來。
在軍營的時間一晃過了幾年,宋墨已經成為一個少年將軍,而竇昭此時也成為了一個精明強干的商賈之女,她掌握天下局勢,知道蔣梅蓀此時帶兵打仗,也斷定自己囤積的貨物能將來比金子還要貴。竇昭看書的時候,想到了自己遇到的一個老者,老者讓竇昭將石塊扔入水中,提醒她石塊無法阻止河水的逆流,只要有一天,她能擁有傾倒海峽的力量才可以扭轉一切。竇昭也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擁有那樣的力量。
第3集:竇昭回府露鋒芒
宋墨帶領弟兄們偷襲了東渝人匪盜的船只,并且逼問出了他們的大本營在舟島,宋墨精神大振,立刻要求進攻舟島青史留名。福亭的百姓都的歡聲笑語一片,聽聞定國軍回來了,眾人更是夾道歡迎,此時少帥宋墨已經帶領兵馬攻打舟島凱旋而歸,并且收獲頗豐,嚴朝卿突然來到向宋墨稟報宋宜春到了,英國公宋宜春正是宋墨的父親,此時在軍營之中被蔣梅蓀因為延誤了軍情被綁起來要鞭打,恰好宋墨回來,此番宋墨以少勝多,在糧草不足的情況下拿下了舟島,立下戰功,他愿意代父受過,眾人也都代為求情,蔣梅蓀責令鞭打宋墨十鞭子,但內心卻無比心痛。他一開始就知道宋墨之所以突然襲擊舟島,目的就是為了宋宜春求情。
蔣梅蓀為宋墨上藥時候后悔將妹妹嫁給了宋宜春,也戳破了宋墨奇襲舟島的用意,只是可憐自己的外甥有那樣的一個父親。趙思的女兒趙璋如每天祈求上蒼能讓五谷豐登多多賺錢,竇昭卻不信這些,與其求上蒼還不如求她呢,她可以斷言今年的海匪必然被掃平,他們也可以多進一筆錢財,趙璋如調侃竇昭就是女諸葛,竇昭也笑話趙璋如今年找不到上門女婿,兩姐妹打鬧玩樂的時候侍女素素來到報喜,兩人干脆也和素素鬧起來,導致素素手中的銀票掉入了水中,這才停止了打鬧,將銀票晾曬起來。
素素稱贊竇昭神機妙算,去年囤積的茶葉絲綢等物資,今年都漲價了,認為福亭這里以后生意一定更賺錢,但竇昭卻要求將所有的貨物和船只都賣了,這里海匪被肅清了,以后地方官一定增加賦稅,生意必定不好做,他們可以另覓商機。趙璋如是非常相信竇昭的,相信她如果成為了首富,必定讓那個繼母和濟寧侯府流著哈喇子來提親。
府中突然派人來,聲稱竇世英病重思女心切,希望能讓竇昭回去看看,竇昭原本不愿意回去,但看見師傅陳曲水點頭示意,她也就順勢同意了。宋墨返回家中,還特意給弟弟帶回了一把戰刀,宋宜春卻一直瞧不上宋墨,尤其不滿的是蔣梅蓀對他的態度,總覺得蔣梅蓀是故意針對他,蔣蕙蓀不希望丈夫和哥哥不和,一方面勸說,一方面又安慰兒子,趕緊去廚房給兒子做他喜歡的飯菜,只有宋宜春還是不停的發牢騷,宋墨剛為蔣梅蓀辯解兩句,就被宋宜春質問究竟是誰的兒子。
宋墨心情不好的來到大街上,看著一個父親陪同孩子在街上的情形,想到了父親在弟弟面前的慈祥摸樣,心中不免有些落寞。大街上有個說書的先生正在講述《昭世錄》的皮影戲,不知不覺中宋墨也來到了這附近,拿起了一個面具戴在臉上,而竇昭也在此時下了馬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看到了今天宴請的賓客,都是達官貴人的子弟。妹妹竇明看到竇昭回來,激動的上前迎接,發現竇昭穿衣服比較素氣,趕緊想要拉著去換衣服,可王映雪恰好過來,立刻催促他們過去會見客人,竇明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也拗不過母親跟著過去了。
竇世英和哥哥竇老五帶著眾人走出來,竇老五當眾指責竇昭穿著樸素就像是竇明身邊的丫鬟,竇昭卻聲稱自己是故意穿著樸素,因為近年來戰爭不斷,皇帝和皇后都勤儉節約,他們更應該如此,身為朝廷命官的竇老五自然摘掉其中的事情,也感慨自己忽略了這一點,竇世英當即要求竇明也去換了衣服,就連府中的燈籠都換成了普通的燈籠。竇昭的這番話也引得剛來到的鄔善注意。
竇昭一個人來到玉蘭花樹之下,看著那些花今年綻放格外好,竇世英解釋這些年自己親自打理,讓樹重新綻放,花也開的好,竇昭直接了當說明剛才勤儉節約的詞是故意那么說的,其實并非如此,穿著樸素是因為母親的忌日即將來到,竇昭同時也挑明了今天府中設宴的真相,就是要讓這些達官貴人們來相看竇家的女兒,當場表明自己的態度,不要妄想利用她來拉攏朝中關系,還是將希望寄托在竇明身上最好,竇世英心中更添自責。
竇昭無意中聽到幾個子弟議論他們,都覺得趙璋如就是甘蔗尾,而竇昭就是他們眼中富得流油的存在,竇昭氣得將測量雨具的竹筒打翻澆灌在幾個人身上,但卻故意丟了一些銀錢吸引走了鄔善,鄔善躲避了這場雨水,無意中發現了竇昭躲避的身影,心中對竇昭的好感增加了幾分。竇昭私底下告訴趙璋如她們只吃喝裝聾作啞就行,幾個女眷都在屏風后面,和男賓客隔開兩個區域,在雙方比試作詩對對子,可竇明明顯有些不會,竇昭私下里教給竇明如何回復,也讓竇明出盡了風頭。
鄔善故意提出希望能讓竇昭出對子作詩,竇昭不愿意寫,趙璋如干脆拿過去代為寫了一首詩并且隔著屏風扔了出去,龐昆白作對了一首下流的詩詞,引得眾人不滿,竇老五一看就知道是趙璋如的筆跡,干脆讓龐昆白做趙家的女婿,嚇得龐昆白趕緊道歉,旁邊更是有人諷刺趙璋如混跡鄉野,難免詩詞方面欠缺。這句話惹怒了竇昭,竇昭干脆走出屏風,從旁邊一把折扇上題詩一首,并且當眾諷刺了陳世元和龐昆白等人,諷刺眾人就是趨炎附勢之徒,更是蒼蠅臭蟲之流,并且當場離開,趙璋如等人也趕緊跟著離開,鄔善倒是很欣賞竇昭的才情,不覺得言辭有什么不妥。
陳曲水在外面和素心素蘭等著竇昭,原本想要讓竇昭藏一下鋒芒,可看著她出來的時機就知道沒能藏住,竇昭也知道陳曲水讓自己來的目的,但她覺得藏不住不是壞事,今天事情一出,必然不會有人敢提親,她也不愿意出嫁,替別人打理家里,還要照顧妾室們以及他們的孩子。大街上竇昭來到這里,發現有人跟著自己,也買了一個面具戴上,而此時宋墨正在大街上,臉上戴著面具。
第4集:竇昭學習醫術
竇昭和宋墨二人不約而同的進入到一家戲院看戲,兩人旁邊只是隔著一個屏風,二人都發表著自己對戲的理解,兩人干脆撤掉屏風,想要看看最終誰的理解更為透徹。結果發現不是悲劇也不是大團圓,宋墨言談之中,糾結與親于理之間,這個心思也被竇昭看透,勸說宋墨可以分開對待,公是公私是私,關起門來做兒子,打開門就是理。
戲臺上開始了出題節目,眾人圍觀,竇昭屢次猜對,宋墨認為兵器都能猜對,甚至懷疑竇昭是男扮女裝,竇昭卻笑言巾幗不讓須眉,二人雖然都戴著面具,可似乎都看到了彼此一般,每一道題,二人都可以答對,只是宋墨最后一題時候,想到了回家之中的情形,想到了父慈子孝只有在弟弟和父母面前能看見,而自己好像是一個外人,猶豫之間已經讓宋墨搶答成功贏了比賽。
竇昭看著宋墨離開的背影,心中猜測他的想法,讓素心送去了最后的那個獎勵燈籠,還給宋墨一封信,宋墨沒想到竇昭是如此通透的一個女人,嚴朝卿來找宋墨的時候,發現她的腰間多了一個香囊球,這才想起應該是自己離開時候,不小心從竇昭身上刮走的,趕緊取下,并且打算日后歸還。
竇昭剛離開不久,就被人蒙頭帶去了一個破舊的寺廟里面,抓住竇昭的人正是龐昆白,龐昆白本想欺辱竇昭,可一想到竇昭早就安排好了,讓人抓住了龐昆白,當場殺了龐昆白屬下的幾個人,還要將龐昆白帶去官府。沒想到圓通忽然來到,一腳將龐昆白踢出去,催促他趕緊離開了,素心不明白為什么圓通要幫著龐昆白。
龐昆白著急的趕回來向王映雪報信,他正是王映雪的侄子,這件事也是王映雪安排的,圓通帶著竇昭等人,在王映雪的房間里搜出了龐昆白,竇昭稱贊圓通厲害,圓通知道即便是報官,礙于王家的勢力,官府也會大事化小,可現在一切都當場揪出來,讓王映雪無處躲藏。
竇世英在房間里狠狠責罵王映雪,王映雪一把鼻涕一把淚,認為自從趙谷秋死了之后,竇世英就將所有的罪責都安在了她的頭上,實際上她對竇家是盡心盡力,竇世英見狀,只好安慰妻子,竇明此時過來,竇世英也先離開了。竇明希望母親能和竇昭和睦相處,但王映雪卻表示女兒就是一個窩囊廢,后悔當初不應該將女兒交給別人撫養,她沒有給竇家生個男丁,注定了自己要斗下去,竇明聲淚俱下,不愿意母親為她冒險,王映雪表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女兒,嫁妝和身世,都是以后她生存的必要條件,否則一輩子都要如履薄冰。竇世英追趕竇昭出來,自責每次都讓竇昭受委屈,竇昭卻表示不在乎,也習慣了現在的這種局面,看著竇昭離開的背影,竇世英內心更加自責。
圓通住在了莊子上,竇昭特意給他親自下廚做飯菜,當被問及兩人是如何認識的時候,竇昭想到了前世的那個紀詠和尚,但卻謊稱他們是在寺廟里認識的。崔氏病情加重,但礙于男女有別,崔氏不愿意醫治,圓通幫忙把脈,覺得并非重病,在竇昭的勸說下,崔氏才同意了醫治,逐漸病情好轉,竇昭很感激圓通。圓通詢問竇昭對人生的看法,竇昭覺得人終究有一死,就看活著的時候怎么過,如果有余力就幫幫身邊的人,竇昭腦海中浮現前世自己的一切,隨后主動提出要和圓通學習醫術,圓通立刻就同意了,手把手的教給竇昭如何治病。崔氏發現紀詠和竇昭能日夜在一起,心中安慰,但也知道兩人是不可能開花結果了,紀詠打算出發去科考,告辭竇昭離開,竇昭不明白才華出眾的紀詠會在那時候削發為僧。
百姓苦不堪言食不果腹,宋墨帶人炒了貪官污吏的家,從墻壁里面搜出很多的金銀財寶,有些人知道宋墨的手段,主動地交出了自己的財務,丁公公不滿宋墨的行為,向蔣梅蓀來告狀,蔣梅蓀卻表示一切責任他來擔當,百姓已經食不果腹,顧不得許多。
竇昭也安排人去修建堤壩,擔心大雨不斷會堤壩決堤,安撫崔氏在莊子上等著,宋墨將一個犯人的玉簪子給了一個小女孩,回家可以讓他換糧食,小女孩在回家的途中掉落了簪子,險些被馬車撞到,宋墨為了救小女孩被馬車的箱子砸中,暈了過去,與此同時,竇昭的胸口一陣劇痛。昏迷中,宋墨做了一個夢,夢見那個戴著面具的女孩,和耳朵后的那朵花,醒來之后,宋墨看看那個香囊球,這里面的香可以夢見故人,傳言是唐玄宗思念楊貴妃夜不能寐,可以用這個香入眠夢見心中的人。宋墨拿著這個香囊球,覺得一定是她救了自己一命。
竇昭在照顧難民的時候,鄔善也在照顧眾人,二人在人群中看向彼此,露出笑容。當晚,竇昭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宋墨,她從夢中醒來,素心前來告訴竇昭莊子上來了一些人自稱是商人想要住下,可是他們戶口有繭子,陳曲水擔心不利,竇昭心中不安,讓素心請陳曲水前來商議。
第5集:竇昭首次和宋墨較量
蔣梅蓀被皇帝緊急召回京都,不放心的宋墨一邊為舅舅整理衣服,一邊擔心他肩膀上的傷,并且逼問陳千戶這次皇帝召回舅舅的目的,陳千戶明顯有些心虛,但蔣梅蓀卻安撫宋墨,勸說宋墨處理好軍中的事情,等他回來,認為皇帝召見可能是詢問賑災的事情。當蔣梅蓀走出大帳的時候,眾將領都跪在那里,請示下一步賑災該怎么辦,蔣梅蓀大聲命令,無論發生什么事情賑災都不能停,必須照顧好百姓的生計問題。
宋墨此時帶著一行人進入到了竇昭所在的莊子里,陳曲水認識里面的嚴朝卿,知道是定國公屬下得力的干將,而他則是當年跟隨前主人張鎧,當年張鎧棄城逃走置百姓不顧,被蔣梅蓀斬與陣前,陳曲水前來稟報竇昭,自責不已,擔心自己已經被嚴朝卿認出來,到時候認定他是卑鄙小人,連累了竇昭。竇昭雙手攙扶起了師傅陳曲水,當初拜陳曲水為幕僚的時候,就已經許諾不問前事,現如今也不能責怪陳曲水,但陳曲水擔心因為自己的事情會導致莊子所有人被殺,嚴朝卿一行人帶著一個孩子前來,必定有事發生。
竇昭想到了《昭世錄》當中記載孩子的事情,知道這個孩子是定國公的孩子,而跟隨大家一起來,被大家尊重的少年必然是世子宋墨,陳曲水聞聽此言,更加擔心自己連累了竇昭,立刻就要去送上人頭,但被竇昭阻止。此時在另一個房間里,宋墨抱著蔣梅蓀的兒子,聽著嚴朝卿的匯報,也認為和陳曲水在一起的人都不是好人,為了保護孩子的消息不被走漏,只能將所有人都斬殺。
竇昭帶著眾人離開的時候,被宋墨帶人團團圍住,竇昭謊稱自己是朝廷的女官,前來調查定國公的事情,但卻被宋墨識破,宋墨一把利劍架在了竇昭的脖子上,指出了竇昭的假身份露出的破綻,竇昭凝視著宋墨的眼睛,心中緊張,但卻強壯淡定,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前世的一切,也叫出了宋墨的名字,宋墨雖然略微驚訝,甚至覺得竇昭看自己的眼神似曾相識,但此時也顧不得多想。正當宋墨打算動手的時候,素心素蘭已經捉住了奶媽和孩子威脅,宋墨此時才明白,竇昭是故意拖延時間,聲東擊西的捉住孩子,竇昭表示自己并無傷害孩子的意思,只是為了能有談判說話的機會。
在雙方交談的時候,陳曲水和竇昭也都幫忙分析了當下的情況,并且說出了自己對皇帝心思的猜測,如何才能破局。救出定國公,并且獲得皇帝的賞識,宋墨覺得竇昭說話有理有據,更加不明白她究竟是什么人,為何會住在這個地方,眼看著宋墨又有了殺意,恰好孩子哭了起來,奶媽前來喂奶也就解決不了問題,竇昭干脆讓人準備了羊奶喂下去,孩子竟然吃了。竇昭解釋,由于孩子體虛,對人奶暫時無法食用,不如羊奶溫和,眾人更是驚訝一個閨中女子竟然會喂養孩子。
竇昭聽到嚴朝卿肚子也咕嚕嚕叫起來,干脆讓人準備飯菜,宋墨的屬下也一起幫忙做飯,氣氛由此變得溫和起來,宋墨不明白為何竇昭甘愿冒險參與其中,如果被緝影衛的人查到,也會連累了莊子,但竇昭卻表示自己只是為了保住一個人的命運,腦海中想的卻是前世中宋墨身中劇毒鶴發的樣子。此時,譚莊主帶人趕來,表示對國公府的感謝,但他們也被四小姐竇昭所幫助,甘愿為竇昭作保,不但保護孩子,也要保護竇昭,聞聽此言的宋墨告訴竇昭她保住了莊子。
次日,竇昭看到宋墨和一個小女孩討論狗尾巴草,那個溫暖的少年,根本和昨天晚上冷若冰霜的人判若兩人,宋墨也看到了竇昭,或許兩人都有同樣的想法,也都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談判,宋墨要求帶走陳曲水,竇昭知道這是宋墨不放心自己要讓陳曲水作為人質,同時也提出要嚴朝卿留下做客,雙方都各自堅持,無奈之下都同意了這個互換的決定。
宋墨次日帶人離開,派人調查了竇昭,得知竇昭是因為被家人厭棄丟棄在了田莊,但她身邊的婢女和雜役全部都是練家子,宋墨對于厭棄的說法并不相信,他覺得內宅爭斗什么話都能傳出,他看來竇昭聰慧過人,并非一般的內宅女子。等宋墨離開之后,竇昭也放松了一些連續喝了幾杯水,一直緊繃的神經總算有所放松,如果可以選擇,她不愿意再次面對宋墨那雙可以看透人肌膚的眼睛、此時安素素和趙璋如來找宋墨,由于崔氏救濟百姓,竇世英上書為母親請功加封,崔氏心中歡喜不已,還特意送了餛飩給竇世英,竇昭看到此也露出了笑意。
王映雪特意做了一些甜品給竇世英送來,想讓竇世英評價一下竇明的字,竇世英根本就不看,覺得這是竇明陶冶性情的東西,不用非要做出什么成績,開心就好,在竇明的勸說下,竇世英才吃了一碗甜湯,稱贊王映雪做的好,并且順勢提出要等母親請功下來之后接過來一起住,王映雪嘴上答應,并且稱贊決策好,實際上心中認定了竇世英是偏心,希望能讓竇昭一起回來。
在竇昭的建議之下,宋墨朝中上下游走,讓朝中的人分為兩派,分別彈劾蔣梅蓀,但雙方彈劾內容卻自相矛盾,目的就是讓皇帝認為蔣梅蓀沒有結黨營私,這樣還能順利將蔣梅蓀放出來。但不知就里的竇老五竇世樞,卻在朝堂之上和鄔閣老起了沖突,言談之中指責蔣梅蓀擁兵自重,雖然下朝之后慌忙道歉,但還是被鄔閣老放假回家休息。宋墨此時來到朝堂之外找鄔閣老,和竇世樞擦肩而過。
第6集:魏廷瑜心儀竇明
云陽伯來找宋墨,得知宋墨背后有個女諸葛出謀劃策,這件事云陽伯也出力不少,看出宋墨掛著的香囊球是心動之人的東西,立刻表示愿意全力幫忙去提親,寬慰宋墨不要擔心,定國公這次一定出不了大事,宋墨卻心中難安。宋墨從鄔閣老這里得知竇世樞在朝堂之上的話,鄔閣老還提醒宋墨有機會可以嘗一下竇家的粽子,宋墨不知緣故,但心中對竇家產生了嫌隙,侍衛陸爭和陸鳴甚至開始懷疑,竇昭一個閨閣女子為何能掌握朝堂的事情,可能竇家人都是她手中的棋子,甚至擔心他們也被竇昭拿捏,宋墨心中不安,但卻并未多說什么,只能是靜觀其變。
竇世樞被要求休息,心中自然不舒服,為了拉攏朝堂關系,特意找了王映雪,希望能促成鄔善和竇明以及魏廷瑜和竇昭的婚事,王映雪心知肚明竇世樞的心思,但也覺得可以嘗試合作,因此當面爽快的答應了,立刻去下帖子。屬下擔心以后竇明被比下去,畢竟魏廷瑜比鄔善的地位高,可王映雪早就調查過了,論身份,鄔善雖然比較低一些,但是魏廷瑜是一個花花公子不務正業,成天流連煙花之地,且家里的錢財早就被敗光了,只是一個空架子,姐姐魏廷珍嫁的也是普通人,沒什么根基。
魏廷珍接到帖子之后,在青樓找到了在那里談詩論畫的魏廷瑜,要求他去看一下竇家的姑娘,完成婚事,但是魏廷瑜早就聽說了竇昭的粗鄙心中不滿,魏廷珍卻告訴魏廷瑜竇昭有錢有貌,魏廷瑜這才同意去見一下。竇昭聽聞魏廷瑜要來家里,想到了前世嫁給魏廷瑜之后遭遇的對待,還被魏廷瑜誣陷勾結宋墨,這筆賬也是到了該算的時候。
魏廷瑜剛來到竇家,就看到了竇明捉蝴蝶的樣子,心中動容,接著看到了竇昭射箭的粗狂心中嚇了一跳,反倒是鄔善,喜歡竇昭的豪邁。竇昭故意要表現出和魏廷瑜愛好相反的樣子,讓魏廷瑜知難而退,竇明看著竇昭射箭,也想要去射箭,結果卻被王映雪訓斥一番,指責她女子不應該射箭。鄔善看竇昭幾次都射不中,搭弓射箭擊中目標。竇昭故意讓魏廷瑜射箭,魏廷瑜還不忘再竇明面前顯擺一番射箭的心得,結果卻箭射中了房檐,并沒有射中葫蘆,連續幾次射箭都失敗了,竇昭故意按照魏廷瑜吹噓的話來射箭,一擊即中,大大諷刺了魏廷瑜,魏廷瑜此時恨不得趕緊退親,可是苦于找不到理由。
竇明看著箭自責,覺得自己沒用,姐姐會的她不會,就是沒用,魏廷瑜反而過來安慰竇明,覺得樹枝和箭各自都有各自的用處,不用妄自菲薄,還故意捏掉了竇明頭發上的樹葉,竇明心中小鹿亂撞慌忙告辭離開。竇明和竇昭都刺繡了一個虎符,竇昭提前就針線粗狂胡亂的繡了一個,就是要故意輸在竇明的面前,魏廷瑜心中不滿的接過了虎符,眼中卻盯著鄔善手中的虎符,羨慕竇明繡的那個,可鄔善卻偏偏喜歡竇昭繡的這個。
王映雪安排幾個年輕人撲碟,希望能增進彼此的感情,卻早就動了一些心思。故意撮合竇明和鄔善,但在花園的時候,魏廷瑜的虎符掉在了地上,被鄔善撿起來,鄔善想要歸還給魏廷瑜,魏廷瑜卻喜歡竇明繡的那個,非要更換,此時一群特意安排的蝴蝶飛了過來,直奔鄔善而來。
正在廚房忙碌安排下人做飯的竇昭,被侍女故意弄臟了衣裙,一個嬤嬤非要拉著竇昭去房間里換衣服,竇明此時也追過來,想要跟著進去看看,但被嬤嬤阻止,這個行為讓竇昭產生了懷疑,帶著人闖了進去,發現鄔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詢問之后得知是被鳳蝶給襲擊了。
竇昭趕緊檢查了鄔善,發現鄔善身上戴著她做的虎符,且呼吸困難,身上長了一些紅疹,竇昭想起了《昭世錄》中記載,鄔善就是在端午這天死在了家中。氣得竇昭一巴掌打在了嬤嬤的臉上,鄔善來家里做客,如果出了問題,誰也擔負不起責任。看著鄔善呼吸急促的樣子,竇昭趕緊命人將其抬去了外面的空地上。
另一個房間里,盛天府尹戴建在和竇世樞閑談,竇世樞還不忘送上粽子,戴建摸了一下粽子,似乎心中已明了。但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宋墨竟然帶著士兵抬著鄔閣老的粽子來到了府中,這些粽子都是竇世樞所送,宋墨當場檢查了要送給戴建的那些粽子,發現了里面是金子,警告竇世樞,如果還敢誣陷蔣梅蓀,必然將這些粽子給皇帝品嘗。
此時,有人來報,鄔善被人抬去了外面的空地上,鄔善是鄔閣老的孫子,宋墨慌忙趕過去,以為有人對鄔善不利,眾人也都飛奔過去,看到竇昭正要給鄔善扎針,戴建更是惱怒,非要讓人抬走鄔善送醫,竇昭解釋,已經派人去請大夫,只是這里距離最近大夫那里也需要十里地,到那里恐怕鄔善已經性命不保。竇昭拉著宋墨的衣襟,讓宋墨盯著自己的眼睛,她知道宋墨有看相之術,能讀懂人心,希望他相信自己,是真心要救鄔善,也能救鄔善,宋墨相信了竇昭,命令侍衛抬出所有的屏風圍住鄔善和竇昭,所有人背對這邊不許看,否則格殺勿論。
眾人心中懼怕宋墨,自然不敢造次,戴建斥責宋墨是忤逆,竇世樞也指責宋墨在他家地盤上耀武揚威,可都被宋墨給懟了回去。鄔善此時一口鮮血吐出在屏風上,王映雪指責竇昭是想要害死竇家,竇世樞和戴建都將罪名扣在了宋墨頭上。
第7集:竇昭故意引魏廷瑜不滿
戴建作證就是宋墨擅闖民宅,將所有罪名都扣在了宋墨的頭上,此時崔氏和竇世英來到,崔氏希望宋墨能看清楚現狀,別幫不了蔣梅蓀反而害了蔣梅蓀,宋墨恭敬和崔氏道歉,雖然這件事不能訴至公堂,但他已經看清楚了許多事,心中明白。崔氏轉頭對戴建,希望他也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要惹是非,戴建順勢下了臺階,和宋墨不再計較。

當鄔善再次口吐鮮血的時候,大夫趕到了,檢查鄔善身體并無大礙,幸虧竇昭出手相救,鄔善對竇昭非常感激,但宋墨卻提醒鄔善發病的原因一定是另有原因,鄔善解釋自己是救災時候染上的肺病,現如今因為鳳蝶發病,并非是人所能預見,和竇昭必然無關。宋墨也不解釋,安排人送鄔善回去,但順勢取下他腰間的虎符。趁著無人的時候,宋墨質問竇昭虎符是否是她的別有用心的東西,竇昭匆忙解釋既然救了鄔善,就證明沒有別的心思,宋墨卻并不相信,直勾勾的盯著竇昭,竇昭有些心慌,被宋墨識破在撒謊,宋墨提醒竇昭欠下他一個解釋。
竇昭拿著虎符質問王映雪,讓她給出一個解釋,她看出這個虎符里面浸泡了合歡香,目的就是想要讓她和魏廷瑜事情做實,但她也表示不會嫁給魏廷瑜,王映雪裝糊涂,表示自己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卻強調鄔善是她為竇明精挑細選的夫婿,不允許竇昭搶了去,竇昭也只能嫁給魏廷瑜。魏廷瑜回去的途中一直訴說自己對竇昭的不滿,但魏廷珍卻覺得娶回家的夫人是要能補貼家庭的,他們現在就是空有虛名,可竇昭嫁進來就有豐厚的嫁妝,如果不喜歡竇昭可以納妾,魏廷瑜不堪其擾就答應了要娶竇昭。
宋墨來見鄔善,鄔善責怪宋墨不該懷疑竇昭,竇昭是救了他命的人,可宋墨卻知道竇昭雖然和這件事無關,但卻選擇了隱瞞,并未說出實情,竇家并不簡單,希望鄔善不要糾纏竇家的事情,鄔善卻覺得竇昭可能喜歡自己,心中不免歡喜,宋墨見無法說服鄔善,也只能無奈搖頭。宋墨回去之后訴說了在竇家的事情,擔心竇世樞貪權,竇昭聰慧,兩人如果聯合后果嚴重,但蔣蕙蓀卻有著自己的看法,她覺得竇昭從小被排斥在外,自保多動心思并無不對,此時陸鳴和陸爭來稟報,已經調查清楚,鳳蝶事情和竇昭無關,其實也應對了宋墨的猜測。
竇昭來跪求父親和竇世樞做主,不要嫁給魏廷瑜,但竇世樞卻狠狠給了竇昭一巴掌,竇世英雖然不滿竇世樞打了竇昭,可卻不敢做主婚事,竇昭責怪父親懦弱,恰好崔氏趕來斥責自己的兩個兒子逼迫竇昭,沒想到竇世樞卻指責母親將竇昭養成了這樣害竇家。崔氏正傷心的時候,王映雪趕緊沖進來送嘉獎令,讓崔氏誤以為竇世英此舉是為了要讓她同意竇昭的婚事,一氣之下帶著竇昭離開,并且表示再也不會回來同住。王映雪假惺惺在后面追趕,竇世英想要追趕反被竇世樞拉住,還勸說他不要受夾板氣。
竇昭識破了王映雪的計策,警告王映雪,之前的事情都不曾真的和她計較,但崔氏是她最為敬重的人,如果傷害了崔氏,必然讓她心碎百倍。崔氏心疼竇昭被打,后悔當時沒有打回去,撫摸著竇昭的臉落淚,竇昭安慰祖母,也詢問起了崔氏年輕時候的事情,崔氏當初遵從父母之命嫁給了竇鐸,但卻是不幸的開始,竇鐸荒y無度,對身邊的女子都下手,當初妥娘是跟隨崔氏嫁過來的貼身丫鬟,但已經許配人家,可竇鐸卻對她下手,崔氏用花瓶砸傷了竇鐸,這才救下了妥娘,但她卻被竇家人斥責傷夫,被送去了田莊如同棄婦,連自己的親兒子竇世樞都指責母親不配為母,崔氏從此不愿意冠以竇姓,居住在田莊,她更不愿意讓竇昭步自己的后塵。竇昭安慰崔氏,在她看來那樣的竇家人根本不配做家人,她們和趙璋如安素素一起,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崔氏心情舒緩。
鄔善特意來感謝竇昭,覺得竇昭當初救了自己,還脫了她的衣服,辱沒了女子的名聲,因此表達自己的情感,愿意求娶竇昭,竇昭卻并不介意這些,而且兩家的家世也不匹配,她喜歡現在的快活自在,這個快活是不會被名門望族所接受。鄔善似乎懂得竇昭的一切,講述了自己對竇昭的喜歡,也脫掉了鞋子坐在竇昭的旁邊,將腳插入水中,也表示自己會全力呵護竇昭,不讓她被世俗桎梏,但竇昭卻不愿意鄔善為自己付出太多,只是希望他能仕途坦蕩,以后也可能不會見面了,鄔善贈送了一個親手制作的物件送給竇昭。
趙璋如認為鄔善很用心,詢問竇昭是否有過動心,竇昭卻表示動心容易傷心更容易,竇明也送來了一封信,希望能在月圓時候和竇昭相見,竇昭忽然覺得竇明和過去不一樣,不像是她想的那么偽善。竇明寫字的事后發現,紙張和以前不一樣,也想起了之前魏廷瑜的話,樹皮也能做紙張,心中對魏廷瑜動了情。竇世樞的奏章被封駁,只好親自送來給鄔閣老,卻被鄔閣老給仍在地上。王行宜撿起來從新給了竇世樞,看在王映雪和竇世英的面上,提醒了幾句話給竇世樞。
皇帝緝影衛的人將蔣梅蓀帶去朝堂,這也讓宋墨心中多了一些安慰,認為只要給機會讓皇帝和蔣梅蓀見面,說不定晚上舅舅就能回家了,他特意帶著傷藥去見舅舅,結果卻發現轎子中空無一人,隨后和云陽伯一起來到船上,也并未見到人,二人發覺情況異常,云陽伯故意大吵大嚷的吸引了一眾人的注意力,宋墨趁機潛入船艙,但卻只是見到了蔣梅蓀的尸體,緝影衛的人解釋是遭遇了海匪,可從傷口上看根本就不是,宋墨心中輩分,下跪在舅舅面前,自責當初沒有和舅舅一起回京,如果當時一起回來,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他將舅舅的一半戒尺摘下來掛在腰間,擒獲緝影衛公公一起去見皇帝,問明緣由。
皇帝皇后正在祭奠祖先事后,看到宋墨闖了進來,宋墨下跪要求皇帝給一個解釋,為什么要賜死蔣梅蓀,皇帝根本不相信,他一直想要等著蔣梅蓀回來回話,誰敢害死蔣梅蓀。宋墨拿出了腰牌,這個是皇帝的舊物。
第8集:竇昭助宋墨脫離牢獄
皇帝伸手拿過那個一半的戒尺,眼淚掉落下來,想起當初都是青年時候的他們,蔣梅蓀一直保護皇帝,他讓蔣梅蓀帶著偷偷出宮,結果后來是蔣梅蓀被打板子,每次主意都是皇帝出,但都是蔣梅蓀受罰,皇帝覺得有了蔣梅蓀是自己的幸運。于是皇帝將手中的戒尺折斷,贈送給了蔣梅蓀一半,是他擬定的丹書鐵券,承諾兩人不分彼此,不管蔣梅蓀如何都不會責罰,永遠相信。宋墨質問皇帝為何言而無信,開始懷疑別人,皇帝心痛不已,下令調查謀害蔣梅蓀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但情緒過于激動,皇帝口吐鮮血暈死過去,而宋墨則是被皇后下令關押起來。
宋宜春將宋墨的事情告訴了重病的蔣蕙蓀,雖然皇帝醒來可是并未定罪,現在也只能賭一賭皇帝的心了,蔣蕙蓀焦慮之下病情加重。嚴朝卿和陸爭、陸鳴知道了宋墨的情況,想要去救人,甚至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咎在了竇家的人身上,如果宋墨出事,要讓竇家滿門賠罪。竇昭此時出現,提醒他們貿然行事,必然會將事情嚴重化,之所以皇帝此時不肯給宋墨定罪,因為定國公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現在朝堂之上是鄔閣老和王行宜把控,如果現在嚴朝卿去救人,反而給了定罪的機會,皇帝知道宋墨重情重義,所以才不肯遲遲定罪,就是希望能出現變數。
嚴朝卿認為竇昭言之有理,下跪懇求竇昭能出面一起去幫忙救宋墨,竇昭最終答應了,帶著嚴朝卿等人一起來到了她的印染廠,這里所有的紙張都是竇昭供應,大半個京城用紙都來自這里,得到京城消息自然不在話下,是造紙廠,也是消息的打探中心。竇昭認為此時若能打探到皇帝的下落就容易解決了。嚴朝卿擔心會有人讓宋墨死在大獄之中,竇昭早已安排好了素心去處理。
王格在牢獄之中要對宋墨動刑,云陽伯卻出現在了牢房之中,聲稱自己是被罰入獄,就是要看著王格如何想要動用私刑,王格不敢輕舉妄動,只好離開了。其實云陽伯純粹是找了一個看著不順眼的人揍了一頓,這才有機會進入這里,宋墨得知前因后果,忍不住笑了。而這一切實際上是因為他接到了一個紙條,讓他去大理寺討要文書進入牢獄之中,云陽伯和宋墨都知道,是竇昭的主意。
宋墨買通了宮中采買紙張的公公,打探到這幾天皇帝只見了鄔閣老,再有就是盯著戒尺發呆,或者埋首寫清詞,再也沒有其他的了。嚴朝卿等人等了三天之后沒有結果,來找竇昭興師問罪,竇昭勸說多等一天無果之后,就假裝要讓他看東西,趁其放松警惕的時間,讓屬下的人擒獲了嚴朝卿關在了拆房里面。
皇帝特意將竇世樞叫到宮中,詢問宋墨如何處理,因為現在都是竇世樞的人上書處死宋墨,竇世樞善于察言觀色,知道皇帝有心要放了宋墨,只好稱贊宋墨是國之棟梁殺了可惜,并且認為一切都是宋墨屬下挑唆,和宋墨無關,皇帝將這件事交給了竇世樞去做,特意稱贊竇世樞堪當重任。很快圣旨特赦釋放了宋墨和云陽伯顧玉回去,將蔣家一門流放,宋墨出來的時候,竇昭燃放煙花迎接,還特意為宋墨披上了披風,聲稱已經將嚴朝卿歸還,希望也能釋放陳曲水回來,宋墨知道自己能出來全靠竇昭,對竇昭說了謝謝,竇昭心中歡快,嚴朝卿等竇昭離開之后,也來到了宋墨的面前,自責拆彈闖禍,他們本來想要劫獄,但被竇昭給抓住了,宋墨斥責了幾句之后讓他們回去。
隨后,宋墨乘坐馬車回去家中,弟弟早就在門口等候,宋墨前來父母門前拜見時候,無意中聽到里面的對話,宋宜春生怕連累了他們,希望蔣蕙蓀能和蔣家的人劃分清楚。當看見宋墨的時候,宋宜春免不了又是一通斥責。蔣蕙蓀心疼宋墨身上的傷,咳嗽加重,勸說宋墨找一個貼心的人,宋墨有些走神,想到了那個戴著面具的女孩,和她耳朵后面的紅花,蔣蕙蓀猜測宋墨的意中人是竇昭。宋墨有些愣神,但并未承認,蔣蕙蓀認為竇昭是有情有義,只是可惜生在竇家,難免不會被家族侵染。
蔣蕙蓀告訴宋墨,由于竇世樞的緣故害死了蔣梅蓀,所以鄔閣老不愿意和竇家結親,要求鄔善另娶他人,但鄔善情系竇昭,跪在大雨中表明決心,因此高燒不退,蔣梅蓀擔心鄔善死去,會讓鄔閣老無法承受,宋墨沒想到鄔善竟然對竇昭用情那么深。鄔閣老和竇家已經因此視同水火,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可鄔善本身就是肺病,現如今又高燒不退,不吃藥不看大夫,嚴朝卿和宋墨也都有些擔憂,打探到李太醫今天晚上就能回京城,只是到晚上才能回來,宋墨看到不遠處的陳曲水,打算遵照約定放了他回去,嚴朝卿擔心君子之盟防不住小人。
鄔閣老再次勸說鄔善要看清局勢,以前一切都有他護著鄔善,可等他沒了,就無人能保護鄔家,以前知道鄔善喜歡木工,他也睜只眼閉只眼,現在局勢不同了,如果鄔善不喜歡梁家的小姐,可以換別家的,可鄔善就是不同意,兩人因此又發生了爭吵,氣得鄔閣老摔碎了鄔善作的木工。正當兩人爭執的時候,李太醫的馬車已經到了門口,但冒充李太醫的人竟然是竇昭。
第9集:竇昭承受牢獄之災
鄔閣老痛心疾首的怒斥孫子,認為皇權大過一切,他每天躲在房間里弄這些東西是不能為鄔善避風擋雨,氣憤之下的鄔閣老打碎了鄔善的木工,此時聽聞李太醫來了,鄔閣老穩定心神命人將李太醫請進來,但鄔善卻拒絕看大夫,下人拿出一個木頭箱子告訴鄔善,李太醫言明,如果鄔善不肯見她,可以拿出這個箱子,鄔善回頭看過去,認出是當初自己送給竇昭的木工。宋墨特意準備了酒菜為陳曲水送行,嚴朝卿和宋墨斗知道陳曲水雖然跟了不好的主人,但卻才情很高,不明白為何甘愿臣服在竇昭身邊,陳曲水坦言自己是帶罪之身,竇昭不嫌棄收為幕僚,可以讓自己暗度晚年,宋墨越發對竇昭好奇了。
竇昭勸說鄔善不要鉆牛角尖,婚姻大事方面,雖然男女有別,可竇昭的心思卻和鄔善一樣,不愿意的人不愿意在一起,鄔善解釋自己并非是生病來脅迫竇昭,是因為當日送禮物給竇昭時候,竇昭曾經問過他一個問題,鄔善被鄔閣老安排差事,他卻不能自由選擇,又如何來保護自己。鄔善從小敬重鄔閣老,從無忤逆,唯有婚姻大事不愿意。竇昭認為鄔閣老在朝中斡旋,本就心力憔悴,如鄔善能幫助鄔閣老,鄔閣老自然不用操心他娶誰,憑借自己的能力就可以振興鄔家,一番話說的鄔善茅塞頓開。當竇昭離開的時候,鄔善希望能再次見到她,竇昭卻只是希望鄔善能快樂的生活,遠比見到她要更讓她安心。
素蘭來接陳曲水回去,讓宋墨有些疑惑,為何來的不是竇昭,此時李太醫卻被陸鳴帶回來,李太醫原本是宋墨請來為鄔善看病的,但卻被竇昭李代桃僵,陸鳴已經抓住了素心,聽聞此,宋墨命令陸鳴去把竇昭請過來問話。竇昭離開,恰好走廊遇見了鄔閣老,由于戴著碩大的斗篷,鄔閣老并未看見是誰,但也產生了懷疑,命令竇昭轉過頭去,竇昭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陸鳴來到,聲稱要請李太醫去見宋墨,鄔閣老沒有再次勉強,而是放了她離開。
鄔善回到房間里看著竇昭帶來的木鳥發呆,鄔閣老確定剛才來的是竇昭,勸說鄔善可以安心了,鄔善主動向鄔閣老道歉,并且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以前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祖父安排好的,他羨慕竇昭和宋墨可以自由,但此時也明白了,朝堂水深,鄔家全靠祖父支撐,他也希望能勤勉,幫助祖父度過難關,鄔閣老眼睛含淚攙扶起了鄔善。宋墨得知朝廷已經對定國軍下手,且傳圣旨的人就是竇世樞,懷疑是竇昭拖住了他,那邊才能行事,心中不免惱怒,命人攔截竇昭問話,需要一個解釋,竇昭知道自己百口莫辯,無法解釋,宋墨因此并未歸還陳曲水,只是將素心還給了竇昭。
素心詢問竇昭為何不解釋,竇昭無力搖頭,沒有證據,事情巧合,并非能解釋的通。陸鳴也不滿竇昭詭計多端防不勝防,建議還不如娶回家看住了更好,宋墨一言不發,但他卻認為這件事可能和竇昭無關。宋墨一直打聽當初緝影衛押解蔣梅蓀回宮的人,得知路引是9個,而船上死的人只有8個,少了的這個人名叫陳嘉,陳嘉因為喜歡D博,而被緝影衛除名,但義父看重他的本事,將其留在身邊,雖然名冊上沒有他,但卻帶上船,希望他能將功補過。但那天晚上船上來了高官,帶著一幫人,突然襲擊了緝影衛,導致義父在內的所有人斃命,那些人用的都是東渝人刀法,實際上卻是刻意模仿,陳嘉趕到時候義父已經被殺,他知道自己出去也是死路一條,隨后跳水逃走,但自責慚愧,每天留戀賭坊醉生夢死。他猜測宋墨早晚能找到自己,在賭坊出千欠下巨債,正被人鞭打時候,宋墨趕到,償還賭債,逼迫陳嘉說出實情,斥責陳嘉忘記義父的仇恨,陳嘉幡然醒悟,甘愿跟隨宋墨為他義父報仇。
紀詠寄來信,市舶司的人扣押了安素家里的船,并且要求斷絕了和竇昭的生意往來,竇昭意識到事情可能牽涉到朝局打算親自去福亭了解情況。而宋墨也告辭了母親趕去福亭,他想要調查清楚蔣梅蓀的死因,必須趕去福亭了解情況,蔣蕙蓀不放心的叮囑兒子小心,親自為他披上披風,目送兒子離開,眼淚模糊了視線,宋墨叮囑母親一定等他回來,宋墨剛走,蔣蕙蓀咳嗽加劇。
中途休息的時候,竇昭心事重重,安素勸說竇昭多少吃有些,為了不讓崔氏擔心,竇昭出門并未告訴崔氏,而是讓侍女假冒她出天花裝病,趙璋如則是從旁打掩護,只能保佑竇昭早點回來。福亭流民遍地,到處都是吃不上飯的可憐人,竇昭和侍女剛到這里,就給大家分發糧食,因為百姓之前都種植茶葉,但定國公死了之后,船被停了,這里的茶葉賣不出去,百姓苦不堪言。
市舶司總管丁謂命人將竇昭和安素帶過去,竇昭示意素心不要露面。丁謂在公堂之上,逼迫安素和竇昭簽字認罪勾結海匪,不認罪就要罪加一等,認罪的話當庭畫押,竇昭指責丁謂如果釀成重罪他也無法承擔責任,豈料丁謂卻讓人拿出了兵器。聲稱就是從船上搜出來的,明顯是栽贓陷害,竇昭要求人證,丁謂拿不出人證。依然將竇昭和安素下了牢獄用刑。
竇昭知道丁謂不敢在大堂之上用刑,就是怕百姓眾口鑠金的指責他,丁謂告訴竇昭安素已經全部都招了,如果竇昭不招供就別別人拖下水了,可竇昭卻相信,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能背叛自己,只有苗安素不會。丁謂正打算繼續用刑的時候,宋墨趕到了,諷刺丁謂的手段太差了,根本無法讓人招供,丁謂知道宋墨的手段毒辣,干脆讓宋墨去審問,在他看來宋墨和竇昭不和,且宋墨地位尊貴,干脆就賣給他一個人情,讓宋墨單獨審問竇昭。
宋墨懷疑竇昭和竇世樞合謀,讓竇昭給出一個解釋,竇昭只是希望不要讓他和竇世樞混為一談,宋墨假裝要給竇昭用刑,實際上卻是治療手的金瘡藥粉,生怕被識破,宋墨還小聲提醒竇昭好歹叫兩聲,竇昭裝模做樣的叫喊聲,讓丁謂更加確定宋墨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宋墨小聲逼問竇昭,竇昭早就斥巨資在福亭,買下船只發了不少的財,似乎她早就知道能肅清海匪,竇昭解釋因為蔣梅蓀英武,肅清海匪是遲早的事情,對此宋墨并不相信,繼續追問,從安素那里得知,年初時候竇昭就賣掉了所有的船只,似乎早就知道會發生什么,知道蔣梅蓀會死,這又是為什么?
第10集:宋墨再次為竇昭受傷
宋墨的問話竇昭給出了一個表面的解釋,但這些話糊弄不了宋墨,宋墨能看出竇昭心里的混亂,也看出那些隱藏的話和他有關,可不明白為何竇昭不愿意告訴他。竇昭湊近了告訴宋墨,如果能活著離開,一定會說個明白,宋墨選擇了相信竇昭。紀詠此時也拿著令牌來到牢房要求見苗安素和竇昭。
紀詠是奉了命令來接管竇昭和安素的案子,剛以來就看出宋墨必定不是傻子,一定能看出竇昭是被冤枉的,但也知道丁謂在外面偷看,因此故意和宋墨發生沖突,假裝被宋墨打傷見紅,引得丁謂在外興奮不已,非要看到兩敗俱傷才肯出面。隨后只是命人盯著里面,自己就先行離開了,紀詠發現人走了之后,趕緊查看竇昭的手,發現已經上過藥了,斜眼看著宋墨,知道是他所為,但還是為竇昭親自上藥,并且表現得格外親密,自稱和竇昭從小一起長大,是宋墨這樣的人無法比的,宋墨心中多少有些不快。陸爭和陸鳴在外看著,知道紀詠放了進去,也開始后悔不該放進去,陸鳴早就看出宋墨喜歡上了竇昭,否則不可能聽到竇昭出事就沖了進去,擔心紀詠會和宋墨因為竇昭起沖突。
宋墨、竇昭和紀詠在牢房里商議現在的局勢,宋墨想要上船去了解事情的真相,為定國公洗刷冤屈,竇昭也要跟著去為苗家要個清白,紀詠見狀,也只好打算假意奉承丁謂,從酒桌上拿到令牌,交給宋墨二人去船上,只是希望宋墨不要拖了后腿。宋墨和竇昭帶著令牌來到船下,可是守衛之前接過丁謂的命令,死活不讓上船,宋墨剛要動手,竇昭就假裝哭泣,謊稱自己新買的珠寶首飾就在船上,宋墨趁機送上銀錢,守衛也偷偷放行,安排一個人跟著上船去尋找,在守衛看來宋墨就是一個好色的男人,為了女人什么都不顧。
竇昭和宋墨二人摟著登船,宋墨嘀咕即便是真夫妻也不能這樣時時刻刻的擁抱在一起,宋墨認為只有這樣才能不被識破,更方便查案,宋墨干脆將竇昭摟在懷中,更加親密的在一起,竇昭明顯有些害羞,就連跟著的侍衛都有些害羞的不好意思看。到了船艙下面,宋墨打暈了侍衛,和竇昭一起四處尋找蛛絲馬跡,二人隔著木板尋找東西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彼此,竟然想到了那個戴著面具的人,兩人瞬間認出了彼此,好感再次上升。
總管巡邏道了船下,聽聞宋墨帶著一個女人上船,立刻就跟著過來尋找,下令如果有人出來格殺勿論,但卻被宋墨反殺。總管見狀箭射竇昭,竇昭再次想到前世宋墨為了保護她,一起被箭射死的事情,此時宋墨飛撲過來,抱著竇昭跳入水中。丁謂醒來之后,得知竇昭和宋墨去了船上,也不敢過去,命令屬下趕緊被馬車逃命。竇昭和宋墨從水中出來之后,點燃篝火一起烘干衣服,竇昭看到宋墨受傷自己包扎傷口,主動幫忙包扎,宋墨忍不住詢問竇昭是否看過那場戲,竇昭想到了那場戲,也想到了前世宋墨為自己擋劍的事情,這是宋墨第二次擋劍,竇昭心中難過不愿意連累,否認曾經看過戲。
宋墨逃走的時候,被陸鳴和陸爭阻攔,與此同時,素心也奉命來到牢獄劫走苗安素,看押的人想要阻止,紀詠和竇昭趕到,拿出了丁謂犯罪的事實,大家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總管卻忽然出現,抓住了竇昭威脅。宋墨綁了丁謂,逼迫丁謂說出背后的主謀是誰,丁謂卻提醒宋墨不要搭上自己的前途。宋墨根本不聽這個,一把刀刺入了丁謂的身體,丁謂解釋自己是為了報私仇,可宋墨根本就不相信,認定了丁謂是受人指使,他猜測自己猜想的人,只要丁謂的肌肉會動,他就能猜出究竟是誰,丁謂生怕自己說出來,干脆咬斷了舌頭。
當晚,丁謂和宋墨等到了總管挾持竇昭來到,要讓竇昭換了丁謂,但宋墨卻表示竇昭只是他利用的棋子,提醒竇昭今日死了之后,以后會為她上香,一箭射過去,卻是擦著竇昭的耳環過去,直接射中了身后的總管。宋墨解開了竇昭的繩子,自責將竇昭牽涉在內,看著竇昭的手顫抖,宋墨于心不忍,想要勸慰,竇昭卻表示自己沒事,宋墨覺得兩日之內竇昭被射了兩次,還能如此就不是普通人,竇昭解釋自己在夢中被射中過,宋墨還想追問,外面卻傳來了打斗的聲音。
宋墨帶著竇昭出來,發現外面是火海一片,宋墨用毯子裹著自己和竇昭,希望如果活著,下次見面讓竇昭說出夢境。宋墨早就安排好了人馬,抓住了來救丁謂的人,要求他們說出主謀,剛有人想要說出來,汪公公就趕來了,宋墨解釋這些人被抓,只要連夜審問就有結果,汪公公命人帶著竇昭回去休息。他帶人接管了丁謂這些人,結果卻下令將所有人斬殺,一個活口沒留。
汪公公拿著圣旨宣讀,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丁謂身上,并且斥責宋墨阻礙辦公,要求押解回京,宋墨氣憤一把刀逼在汪公公的脖子上,逼問他為何殺人滅口,皇帝也明知定國公的死另有隱情,為何下令殺死這些人。汪公公表示自己早就死命一條,但如果宋墨繼續調查,會連累身邊所有人,宋墨實在想不通究竟為什么,汪公公卻什么都不肯說,只知道君要臣死不得不死,汪公公聲稱自己沒得選,但奉勸宋墨,他還可以選擇。此時竇昭還未離開,目睹一切,心疼宋墨。
宋墨看著面前的鴛鴦刀,想著當初皇帝去軍營嘉獎蔣梅蓀,但蔣梅蓀喜歡用皇帝之前送他的刀,新刀當場轉送給了宋墨,因為宋墨就是下一個他。宋墨心中難過,竇昭前來安慰,提醒宋墨這個刀如果毀了就是大不敬,但宋墨不打算為皇帝效命了,他丟棄了那鴛鴦刀,打算做一個亂臣賊子,同時也將一個取船的憑證交給了竇昭,希望以后不要再見。竇昭轉身離開,卻想到了前世之中,宋墨為她而死時候說的話,身負污名,不愿意連累了竇昭,竇昭轉身看著宋墨的背影。
第11集:宋墨暗中守護竇昭
竇昭最終沒舍得離開,回頭想要試圖勸說宋墨,諷刺宋墨不如蔣梅蓀,隨后竇昭放了一個祈愿的小船在水中,為蔣梅蓀送行,并且表示自己這一生富裕,都是因為蔣梅蓀的緣故,也希望宋墨能相信陛下,一定是知道真相的,只是礙于現在的時局無法去處理,竇昭認為藏鋒不漏鋒才能堅定的走下去,定國公雖然走了,可是帶來了安寧,他也會活在所有人的心里,竇昭鄭重的提醒宋墨,從今天起,他就是蔣梅蓀。
陳嘉從宮中打探到消息,陛下每天對著戒尺說胡話,心中對宋墨必然有愧疚,也知道定國公是被冤枉,卻草率結案。宋墨沒想到再次被竇昭說中了要害,只是不知道究竟什么人能讓陛下進行包庇,甚至猜測可能是陛下為了保住太子一黨特意隱瞞真相。宋墨詢問陳嘉在定國公被押回來時候,幾位皇子的動向,得知也只有太子和慶王來問詢,其它的并無行動。此時,有人來報,福亭軍營出事了,宋墨拿起鴛鴦雙刀起身趕往軍營。
軍營當中義憤填膺,都想要造反或者落草為寇,宋墨及時趕到,阻止眾人不要胡說八道,而他也被解了軍職,不再是少帥,眾人都對宋墨佩服,希望能繼續跟著宋墨,為定國公報仇,宋墨當即宣布要求解散定國軍,但私底下卻找了一些心腹商議,轉為暗衛韜光養晦,準備燎原之力。由于商船被扣押,很多人的貨物被損毀,因此都到苗安素家里要債,想要打砸一切東西搶走,幸虧竇昭和紀詠及時趕到,紀詠以律法讓眾人不敢造次,竇昭則是將自己母親的遺物手鐲抵押給官府,承諾十天之內給眾人結賬。
苗安素心中難安,打算要將所有的店鋪都賣了,用來贖回這個鐲子,但竇昭卻覺得所有的錢財都不如苗安素值錢,相信母親知道鐲子派上這么大的用場也會開心。苗安素愿意拿出自己所有的嫁妝來還給大家,不愿意連累到竇昭,父親卻擔心兒子安平的科考也需要錢,苗安素一心為竇昭考慮,在他看來自己能攢下嫁妝也全都是因為竇昭,竇昭聽聞這些走進來,阻止用這些錢來填補。
王映雪帶人來給竇昭送節禮,卻非要見到竇昭,趙璋如阻攔不許見,卻被斥責沒有資格在竇府管事,崔氏及時趕來,訓斥了王映雪,王映雪自稱是請了神像來保佑竇昭,身邊的周嬤嬤想要掀開簾子看看竇昭,被素心伸出手抓住,崔氏以出天花不能見風為理由趕走了王映雪,王映雪卻早已從伸出的那只手看出,躲在里面的人不是竇昭。
崔氏自然也知道里面不是竇昭,逼問之下,趙璋如不得已說出了竇昭去福亭的事情。那邊王映雪也將竇昭去福亭的事情告訴了竇世英,此時,濟寧侯府又來拜帖,希望能讓他們一起去,竇世英想要拒絕掉,但王映雪卻認為這樣不好,認定對方是要提親的事情,主動提出自己去赴宴會,竇世英沒有主意,只好同意了。竇昭發現土豆發芽了,已經不能食用,但可以用來種植,讓苗安素趕緊買地種土豆,三個月就能有收成,紀詠也帶來了好消息,他寫了一些船貿發展的策略上報朝廷,希望能將船貿生意收歸朝廷,工部覺得有道理,這才愿意出高價購買民船,竇昭對紀詠非常感激。
紀詠認為太子不得寵,打算去拜會慶王,因為慶王深得皇帝的恩寵,且太子的生母沈皇后地位低微一直不受寵。朝臣支持的人也比較少,但慶王禮賢下士更有帝王的氣魄,竇昭想到前世之中,慶王之所以成功是因為身邊有個謀士,看來就是紀詠。紀詠將一切都掌握手中,似乎未來都知道,竇昭知道勸說無用,送了一個眼鏡給紀詠,她發現紀詠的眼神不太好,紀詠湊近了看竇昭,稱贊竇昭長相不丑。
此時,竇世樞和竇世英一起來到,竇世樞指責竇昭千里迢迢來這里丟人現眼,但竇昭卻覺得自己來這里合情合理,就是要幫苗家的人,可竇世樞卻覺得苗家地位低微,根本不配做她的妹妹,竇世樞指責竇昭出來,引得崔氏病重,竇昭聽聞崔氏生病,立刻認錯,要趕緊回去照顧崔氏。但竇世樞卻故意拖延時間,竇昭心里著急,甚至愿意將自己在福田所有的錢財都交給竇家,只希望盡快回去,竇世樞這才答應起早出發。
本來可以在烏鎮投宿,但竇昭著急趕路,所以來到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竇世樞忍不住又是一通埋怨,但此時有駐扎的軍兵前來招呼,還給他們準備了豐盛的飯菜,勸說他們安心駐扎下來。竇昭趕路身體不適,希望能有一些清單的飯菜,話音剛落,就真有了清單的小粥,竇昭心中立刻猜出是定國軍,嘴角露出笑意。到禹州城的時候,軍兵進行盤查,竇昭讓人傳話給守門的人,就說是禮部的竇家人要回京復命,聽聞是竇家的人,守城門的人立刻就優先放行,這是史無前例的事情,竇世樞回頭看向竇昭的馬車,知道這件事是竇昭所為。
天空中下著大雨,導致馬車進入了泥坑之中,一群農民裝扮的人硬生生將馬車抬出來,并且口口聲聲稱四小姐,拒絕了竇昭的賞賜,竇世樞心中更加不滿,認定竇昭就是喜歡結交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竇昭回去莊子的時候,竇世樞卻拒絕進去看崔氏,這讓竇昭很生氣,竇世樞還不忘提醒竇昭不要忘了和魏廷瑜的婚事,婚書竇世英夫婦已經簽訂了,竇昭顧不得爭辯,趕緊沖進去看崔氏,迎面卻見到了王映雪陰陽怪氣的臉。宋墨看著竇昭回到府中,這才放心的離開,一路之上護送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