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演: | 于朦朧、陳鈺琪、陳鈺琪、張思帆、馬月、王宮良、丁可兒、叢健彰 |
| 全集: | 36集 |
| 年份: | 2025 |
| 類型: | 電視劇古裝 |
| 地區(qū): | 中國內(nèi)地 |
| 語言: | 漢語普通話 |
| 導(dǎo)演: | 余翠華劉鎮(zhèn)明 |
| 劇情: | 后梁年間,一輛顛簸的馬車穿行在林間,馬車?yán)锩利惖挠簢蹂笆鲜治嬷∑鸬亩亲用媛锻纯嘀褢延?個月的身孕,這次是回昭州省親。一旁她的姐姐安慰她說很快他們就到昭州了, |
《兩世歡》兩世歡分集劇情介紹_電視劇兩世歡演員表(1-36集大結(jié)局)
兩世歡
后梁年間,一輛顛簸的馬車穿行在林間,馬車?yán)锩利惖挠簢蹂笆鲜治嬷∑鸬亩亲用媛锻纯嘀褢延?個月的身孕,這次是回昭州省親。
一旁她的姐姐安慰她說很快他們就到昭州了,忽然一只箭飛來射中了姐姐,王妃急忙扶住她喊著姐姐,姐姐卻雙目緊閉不能回應(yīng)。她掀開簾子看到外面亂成一團,護(hù)衛(wèi)她的人和刺客激烈廝殺,她從車上跳下不慎動了胎氣感覺腹痛難忍,持劍的侍女拼力殺敵護(hù)她周全,這時一名刺客的身上掉下一個玉符上面寫著一個原字,侍女扶著她逃走,她去世前產(chǎn)下一子取名景辭。
五年后的一天夜里,景辭提著燈籠來到屋外,聽到了昭王和知夏姑姑的對話,原來她盜來了原夫人的女兒。蒙著面紗的知夏姑姑說五年前原夫人害了二小姐,今天她就殺了她的女兒來祭奠二小姐,說著她舉劍欲刺,面前的嬰兒卻不見了。
她回身一看,女嬰被景辭抱在懷里,他讓知夏姑姑別殺她,稚子無辜,以后就讓她跟著他吧,他給她起名風(fēng)眠晚。本該是仇人的一雙小兒女,就這樣生活在了同一屋檐下,一轉(zhuǎn)眼就是18年,從此開啟了一段兩世情緣。
這一天景辭陪義父昭王下棋,昭王說昭州勢弱卻又夾在雍紀(jì)之間,上月雍紀(jì)大戰(zhàn)紀(jì)國大勝,欲派大將李源出使昭州希望兩地聯(lián)姻,他思量著嫁誰合適呢,帥氣沉穩(wěn)的景辭淡淡地說此招自絕生路。
這時外面有大臣拍著門請主上快快決定,昭王不禁眉頭緊皺,大臣推開門正要進(jìn)來,卻被景辭的一枚棋子打出門去,到底要不要親紀(jì),大臣們爭執(zhí)不下,忽然有人來報雍國的使臣也在前往昭州的路上了。
此時活潑可愛的風(fēng)眠晚正手拿彈弓在房頂上追著一只雉雞,她從屋頂追到地上,不小心打翻了侍女手里的盤子,踩著盤子里滾落的水果她滑倒在地,這時頭頂一只鷹飛過,沖著她叫了兩聲,風(fēng)眠晚揉著摔痛的胳膊看著這只鷹說連小風(fēng)也嘲笑她抓不到雉雞,看她不把它射下來給燉了,說著舉起彈弓對著小風(fēng),小風(fēng)展翅飛走了。
這時知夏姑姑走過來問她干什么呢,弄得雞飛狗跳的,風(fēng)眠晚回說公子晚上想喝雉雞湯,知夏姑姑說是公子想喝還是她想喝,讓風(fēng)眠晚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她不過是侍奉公子的一個侍兒罷了。這時小風(fēng)沖著知夏姑姑飛來,知夏姑姑一揮手小風(fēng)被打落在地,風(fēng)眠晚一看大吃一驚趕緊揮手讓它快走,看知夏姑姑回頭冷眼看她,她趕緊用桌布把雉雞裹上,說這家伙真是作死她現(xiàn)在就去燉湯。
風(fēng)眠晚在廚房里忙著燉湯,身后景辭面帶微笑地看著她,他走上前說不是讓她放著他來燉嗎,?風(fēng)眠晚說她想著他好生辛苦嘛,所以給他燉了湯來喝。景辭說她忘了放姜,風(fēng)眠晚趕緊去切姜片卻不小心弄傷了手指。
正看著鍋里的湯的景辭聽到她哎呀一聲急忙回身說小心,她趕緊把手藏在背后,笑著說自己跟公子學(xué)了十幾年的武藝,切人都沒問題何況是切姜呢,景辭說她出去可別說是他教出來的,他可丟不起這人,說著他拿來藥箱為她處理傷口,看著公子俊美沉靜的面龐,風(fēng)眠晚想一輩子就這樣陪在公子身旁。
這天景辭不在府內(nèi),魏公公來找風(fēng)眠晚說人手不夠,讓她去幫忙給貴客烹茶奉茶,此時雍國使臣趙巖正在大殿拜見昭王,他稱雍國欲與昭州結(jié)盟,看到風(fēng)眠晚端著茶上殿,他不禁想起了原清離,二人的容貌簡直一模一樣。
此時有侍女向則笙郡主和知夏姑姑稟告說事情成了,她看到雍國使臣喝了風(fēng)眠晚端進(jìn)去的茶,則笙郡主說那茶可是風(fēng)眠晚當(dāng)著父王的面端過去的,一旦雍國使臣中毒,那謀害雍使的罪名即便景哥哥回來也無法替她脫罪了。然而雍國使臣卻安然離去,這讓則笙郡主和知夏姑姑很是奇怪。
原來風(fēng)眠晚發(fā)覺有人要算計她就多留了一個心眼,所以她趁下毒的侍女不在,重新烹茶送了過去。景辭知道這件事后對風(fēng)眠晚說他應(yīng)該早點回來的,不應(yīng)該讓她受到這些驚嚇,風(fēng)眠晚忍不住落淚,景辭摸著她的頭安慰她,風(fēng)眠晚抱著他委屈地哭了起來。
隨后風(fēng)眠晚去林中練劍,忽然聽到小風(fēng)的叫聲就急忙跑了過去。她向郡主施禮問布袋里的鷹怎么了,郡主說她正散步,這畜生突然飛來要啄她的雙眼,幸虧侍衛(wèi)及時保護(hù)她才沒受傷。風(fēng)眠晚說公子珍愛這鷹,就這樣被處置了怕他心里不悅。
一旁知夏姑姑命人打死這鷹,侍衛(wèi)上前用腳去踩踏布袋,風(fēng)眠晚喊著不要沖上前阻攔,她用劍斬斷布袋的繩子放走了小風(fēng)。知夏姑姑打了她一巴掌說她好大的膽子,忤逆犯上留不得她了,說著就出手向風(fēng)眠晚襲來,風(fēng)眠晚為了自保不得不出手抵擋,郡主見此情景,上前使勁拉住風(fēng)眠晚說她不得對姑姑無禮,風(fēng)眠晚無法躲避被姑姑打傷倒地,小風(fēng)飛回啄傷了郡主的手臂。
郡主受傷躺在床上,知夏姑姑向昭王告狀說這事都是因風(fēng)眠晚而起,景辭說這事他會向風(fēng)眠晚問清緣由的,見此情景,郡主心想如果她和景辭哥哥婚事不成,她就要被迫和親了,她覺得是風(fēng)眠晚橫在她和景辭之間,她要想法除掉她。
郡主就用手悄悄按著傷口,血從紗布中流了出來,她急忙叫父王,昭王看后不禁皺起眉頭,知夏姑姑趁機挑唆道風(fēng)眠晚縱鷹傷人死有余辜,如果主上心存仁慈不忍殺生,就讓她自斷一臂以正王法,昭王對景辭說相信他一定會給則笙一個交代的。
景辭出去后處置了小風(fēng),然后命跪著請罪的風(fēng)眠晚回去閉門思過,知夏姑姑說他就這么把她放了嗎,景辭揮劍劃傷自己的手臂,鮮血直流,他跪在昭王面前說風(fēng)眠晚自幼由他收留教導(dǎo)成人,若有過錯自然由他一力承擔(dān),用這一劍償付可好,昭王上前扶起他說他不再追究此事了,趕緊傳大夫為他醫(yī)治。
風(fēng)眠晚把小風(fēng)埋了,她自責(zé)沒能保護(hù)好它,她會為它報仇的,景辭說她要找知夏姑姑報仇嗎,風(fēng)眠晚說不行嗎,景辭說不行,知夏姑姑對他有恩,小風(fēng)是他殺的,要恨就恨他吧,風(fēng)眠晚氣惱地推了他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哭著跑了。
景辭不禁眉頭緊皺,原來她剛觸碰到了他的傷口,血順著手指流了下來。他親自下廚為她做飯,她卻賭氣不吃,景辭知道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就連夜出門為她再找只鷹回來。
趙巖去見同是雍國人的左言希,他文武雙全、醫(yī)術(shù)精妙,趙巖不知陛下為何讓他來見他,左言希說因為他秘告陛下,當(dāng)年景妃遇害前夕可能誕下過一個孩子,趙巖聽了不禁吃了一驚。
景辭又給風(fēng)眠晚找了一只鷹回來,他讓她可以叫它小風(fēng),風(fēng)眠晚說它不是小風(fēng),景辭說它不是小風(fēng),但希望它未來能陪在她身邊讓她多些笑容,風(fēng)眠晚看到公子為她做的這一切不禁心里很暖,晚上兩人一起去河邊放荷花燈,他們把心愿寫在紙上,她的心愿是希望和公子一世相守一生不離,她找借口支開景辭,偷偷看了他所寫的,他寫的是希望她得償心愿,看著紙條上的字她甜蜜地笑了。
第2集:風(fēng)眠晚不愿遠(yuǎn)嫁紀(jì)國 景辭為她做周密計劃
景辭去找風(fēng)眠晚她卻不在,他問侍衛(wèi)阿橫小晚在忙什么為何總不在屋里,阿橫說她前兩天可能窩在屋里繡小黃鴨繡累了吧,所以這兩天老愛跑出去。
他拿起桌上的荷包給景辭看,說這不是小黃鴨嗎,景辭看后笑他什么眼神,說這是鴛鴦。他用手摸著荷包上的鴛鴦?wù)f繡得的確丑了些卻也可愛靈動,他叮囑阿橫雍國使臣剛離開,紀(jì)國使臣就到了,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讓他去找小晚別讓她亂跑。
昭王設(shè)宴招待紀(jì)國使臣李大將軍,李大將軍說他有一事相求,數(shù)年前他偶見一美人驚鴻一瞥,念念不忘銘刻于心,只是當(dāng)時時間倉促忘了詢問其姓名家世,就此錯過懊悔至今,昭王說這女子難道是昭州女子嗎。
李大將軍說昨日他來王宮的路上再次遇見這美人,發(fā)現(xiàn)她進(jìn)了昭王宮,說著他拿出美人的畫像,郡主看了不禁驚呼道風(fēng)眠晚,景辭說恐怕李大將軍弄錯了,風(fēng)眠晚是他的侍兒從未離開過昭州,不可能見過李大將軍。
李大將軍一聽是景公子的愛婢,就走過去施禮請他把眠晚姑娘相賜,他必明媒正娶待以嫡妻之禮。郡主笑道那可真是眠晚的福分了,景辭起身還禮婉言謝絕,昭王卻說景辭待小晚如親妹一時舍不得罷了,李大將軍既然這么喜歡他怎么會不成全,景辭聽了心里很不爽。
魏總管帶著很多禮品來到小晚房間,他向她賀喜說紀(jì)國大將軍要娶她為妻,主上會認(rèn)她做義女,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把她嫁到紀(jì)國去。小晚聽了大吃一驚,她去找景辭說她不想嫁給李源,景辭讓她等他的安排。小晚說等他怎樣的安排,他是不是真想把她遠(yuǎn)遠(yuǎn)地嫁了,既讓她離了他們的眼,又完成了昭州和紀(jì)國的結(jié)盟,景辭說他沒有就離開了。
景辭看無法說服義父改變主意,就開始搜集關(guān)于李源的資料。小晚則直接去找李將軍說嫁娶并非兒戲請他收回成命,李將軍說她怎知他不是真心求娶,她百般推諉莫不是有了心上人,是景辭嗎,小晚說這和他無關(guān),她只是不想遠(yuǎn)嫁罷了。
李將軍告訴她原本他有個心上人,可是陰差陽錯注定不能相守深以為憾,那日在街上遇到眠晚姑娘,容貌和他心上人一般無二所以才誠心求娶,小晚說她絕不會嫁給他。
小晚去找景辭,卻聽到知夏姑姑說他百般推拖和郡主的婚事是不是因為她,景辭說他不想娶則笙和小晚沒關(guān)系。知夏姑姑讓他別忘了他母親是怎么死的,小晚聽了這才知道原來她和他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
景辭徹夜不眠查看資料終于發(fā)現(xiàn)了線索,他起身站起卻暈倒在地,左言希來給他醫(yī)治,景辭說出他的真實身份是飛廉衛(wèi)左大人,飛廉衛(wèi)是雍帝的親信暗衛(wèi),只受命于雍帝,景辭猜他是雍帝派來的,左言希說陛下聞訊對公子很是惦念,他本想尋機說明身份把公子帶回雍國,景辭說他還沒有回去的意思,他問左言希雍國西都是否有一名女子和風(fēng)眠晚生得一模一樣,左言希說在雍都確有一人。
景辭動身前往雍都見到原府大小姐原清離,她果然和風(fēng)眠晚長得一模一樣,他提到李源原清離不禁神色一變,景辭說兩年前李源出使雍國議和似乎鬧了些不愉快,他回國之后便遣盡府內(nèi)姬妾從此不近女色,而原大小姐從此性格大變,回眸一笑引得雍國貴公子競折腰,原大小姐雖與小賀王爺慕北湮定了婚約依舊放蕩不羈,但他不相信原大小姐甘于這樣的生活。
原清離說她有什么不甘的,只是素來心里有些不痛快。景辭說風(fēng)眠晚頂著和她一樣的容貌嫁給她的心上人,她又該何等的不痛快。原清離說他的心上人嫁給她的心上人只怕他也不痛快吧,景辭說既然他們都有一起痛快的機會為何不抓住機會呢,原清離得知他已有計劃很感興趣。
景辭說出他的計劃,他聽說她常去水月庵上香,途中她可以準(zhǔn)備一些糕點讓跟隨她的侍從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要安排妥當(dāng),原大小姐便可安坐轎中看一出搶人的戲碼,他們無須真的傷人點到為止即可,原府的人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他的人會帶原大小姐離開雍國,隨后風(fēng)眠晚暫住的驛館會出現(xiàn)一場大火,接著怎么做就看原大小姐的了,原清離端起酒杯說成交。
晚上風(fēng)眠晚拿著劍跑了出去,魏總管帶人舉著火把去追,風(fēng)眠晚慌不擇路被他們截住了去路,阿橫讓她不要讓他們?yōu)殡y,她就跟著他們回去了。
她在房中正呆坐著,忽然有侍女跑進(jìn)來說公子回來了,她趕緊跑出去,卻見公子背對著她和郡主坐在一起,郡主說他并不是有意護(hù)著眠晚,她能嫁給紀(jì)國大將軍,這顆棋子也算為昭州派上用場。
知夏姑姑說待風(fēng)眠晚嫁出去,公子和郡主的親事也該辦了吧,風(fēng)眠晚聽了傷心地轉(zhuǎn)身跑了,她不知道這是郡主演的一出戲,公子是她找人假扮的,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死心。
小晚傷心地對小風(fēng)說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卻要承受他們留下的仇恨,她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但她可以給它自由,她讓小風(fēng)走說以后沒人照顧它了,她讓它快走看它不動就揮手?jǐn)f它,小風(fēng)最終展翅飛走了。
這一幕被身后的景辭看在眼里,他說她不會沒人照顧的,小晚說他真的要把她嫁到紀(jì)國嗎,景辭說她照舊嫁他會作為和親使跟著,后續(xù)的事情他會安排妥當(dāng),看小晚流淚走開,阿橫說公子為何不把計劃告訴她,景辭說提前告訴她露出破綻反而不好。
出嫁的日子到了,穿著紅色嫁衣的小晚上殿拜別主上,昭王說她用一人之犧牲換來眾人之和平,兩國百姓都會感激她的。隨后小晚坐在轎中,景辭騎馬伴隨左右,浩浩蕩蕩的送親隊伍向紀(jì)國出發(fā)。
第3集:景辭遇襲被人挑斷腳筋 風(fēng)眠晚失憶成為原清離
原清離告訴母親她打算去水月庵祈福,順便在那兒住上幾天,母親說她去郊外散散心也好,讓她多穿點衣服小心著涼。
在驛館休息時小晚站在荷塘邊發(fā)呆,景辭讓她吃點飯說明天還要趕路,小晚就到亭子里的桌前坐下,她端起酒杯說她要好好敬公子幾杯,謝他這十八年來將她撫養(yǎng)長大,兩人舉杯一飲而盡,小晚接著說尤其是公子知道她是仇人之女卻依然肯撫養(yǎng)她長大。
景辭說她什么時候知道的,小晚說其實沒多久,但足以讓她想明白為什么她做的再多公子總是視若無睹,絲毫不把她放在心上。他明知道她待他是怎樣的心意,卻樂意將她遠(yuǎn)嫁紀(jì)國和親,景辭說不是她想的那樣他自有安排,忽然他感覺頭暈不禁趴在了桌子上。
夜里景辭在野外醒來,他躺在地上神志并未完全清醒,模糊中看到一名紅衣女子拔出劍挑斷了他的腳筋,他痛得昏死過去。等他再次睜開眼,卻看到一群狼向他慢慢靠近,他拖著傷腿往后退著,狼一躍而起向他撲去,危急關(guān)頭左言希及時趕到出手?jǐn)貧⑷豪蔷认铝怂?/p>
而在驛館里的風(fēng)眠晚突然從睡夢中驚醒,她聽到外面有人喊走水了,急忙打開窗戶發(fā)現(xiàn)外面火勢兇猛,她剛要轉(zhuǎn)身突然有人拿劍指著她。
這時一名婢女問救火的人見到眠晚姑娘了嗎,正問著忽聽身后有人說她在這里,婢女回頭一看正是穿著紅嫁衣的風(fēng)眠晚,不過聽她說話的語氣似乎和平時不大一樣,但當(dāng)時一片忙亂婢女也顧不上多想。
此時真正的風(fēng)眠晚躺在林中迷迷糊糊意識不清,她不知道自己是誰在什么地方,忽然她聽到不遠(yuǎn)處有人在喊清離小姐,她起身靠在樹上漸漸地又失去了意識。
景辭醒來后,左言希扶他坐起說他傷得太重最好不要亂動,景辭問他的傷到底多重,左言希說他的雙腳筋脈已斷,即便接好日后也會有所不便。
景辭知道是左言希把他從狼群中救出的,就問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左言希說雍國陛下知道他是景妃之子后,一直命他伺機帶他回到大雍,只是公子主意大,陛下很難過,命他繼續(xù)跟著公子找機會勸公子回去。夜間他在驛館附近徘徊,見到一頂轎子離開,他潛入驛館發(fā)現(xiàn)他不在屋內(nèi),就疑心轎子趕緊再追時已經(jīng)晚了。
左言希問景辭是否知道是誰將他重傷至此,見景辭沒說話,他說他已猜出是誰了,景辭讓他不要胡亂猜測。左言希說公子對她情深似海處處為她籌謀,她卻輕易辜負(fù)甚至傷他性命,公子還要顧忌他對她的幾分猜測,景辭說左言希不是她又怎知她,他不是他又怎知他。左言希自稱失言讓他好生在這兒養(yǎng)傷。
風(fēng)眠晚在原府醒來,夫人聽到消息趕過來看她,聽夫人喊她清離,風(fēng)眠晚說清離是誰啊。夫人輕輕把她攬在懷里說她總算回來了,她讓她別怕,她之前發(fā)生一些事可能忘記了,她是原大將軍原皓的女兒原府的大小姐,名叫原清離,她父親早逝,但她有相依為命的母親一直陪在她身邊。風(fēng)眠晚聽到母親兩字感覺很陌生,夫人安慰她說慢慢會好的。
慢慢地景辭已能從輪椅上站起來下地挪動幾步,左言希讓他不要操之過急,扶著他到凳子上坐下,景辭聽說原清離在雍國還有婚約,不知她是否能應(yīng)付得過來,他不相信風(fēng)眠晚會暗算他,就飛書阿橫讓他調(diào)查此事。
失憶后的風(fēng)眠晚以原清離的身份活了下來,她問婢女小鹿她以前是怎樣的人,小鹿說她以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詩詞歌舞那是京城一絕,忽然府內(nèi)來了不少貴族公子哥嚷著要見她,嚇得她逃進(jìn)屋內(nèi)關(guān)上房門。她問小鹿后院怎么來了那么多男的,小鹿說他們都是小姐的藍(lán)顏知己啊,小晚不太相信,覺得他們舉止輕浮像討厭的大毛毛蟲。
小晚聽說自己下月就要嫁入賀王府了很吃驚,她說自己有那么藍(lán)顏知已小賀王爺不在意嗎,小鹿說當(dāng)然不在意了,他的愛慕者也很多。可小晚說她在意,她得趕緊離開這里。小鹿說她是要離家出走浪跡天涯嗎,小晚說她要攔著她嗎,小鹿笑著說這么浪漫的事怎能不帶著她呢。
景辭說要不是左言希妙手回春他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左言希卻語氣沉重地說他雖是皮肉傷,但氣血虧虛又急病催之,已病入骨髓恐怕去日不遠(yuǎn)了。
門外聽到此話的知夏姑姑不禁吃了一驚,她說是不是那個丫頭害得他,她難過地說他怎么跟著送親的隊伍出了一趟城就成了這副模樣了,風(fēng)眠晚怨他送她和親所以恩將仇報,若不是隨行送親的官員傳回消息,他們還不知道他出了這樣的事,她早就知道風(fēng)眠晚和她母親一樣狼心狗肺。
景辭讓姑姑不要小題大做,姑姑生氣地說她怎么是小題大做,她這就去殺了風(fēng)眠晚,景辭猛地一拍桌子說誰不都能動她。姑姑說他到現(xiàn)在還在維護(hù)她嗎,景辭說他沒維護(hù)她,他的仇他要自己報,風(fēng)眠晚的命是他的,他要親手了結(jié)她。
這天丫鬟拿著一封信急忙向原夫人稟報說小姐跑了,她說婚約不解除她就不回來,原夫人趕緊派人去找,隨后原夫人進(jìn)宮當(dāng)著雍帝的面要和賀王府退婚,慕鐘怒氣沖沖地懇請陛下治原氏母女欺君之罪。
為了安撫他,雍帝就下旨全力緝拿原清離,既然她不想嫁人,把她抓住后送去慈心庵終身為尼。等慕鐘走后,雍帝拉著原夫人的手安慰道他不會真讓清離當(dāng)尼姑的,再說她真的是原清離嗎。小賀王爺要去看清離,他父親生氣地說她已經(jīng)留下書信逃婚了。
李源大婚之日看著蒙著蓋頭的新娘,他以為她是不情愿嫁他的風(fēng)眠晚,內(nèi)心也不是太高興,就拿起喜桿隨意地挑去了新娘的蓋頭,看到新娘的臉?biāo)唤糇×耍谎劬涂闯鏊窃咫x,不禁十分驚喜,新娘說她是風(fēng)眠晚,李源開心地說不管她是原清離還是風(fēng)眠晚,只要是她就夠了,新娘說不管她是誰,只要陪在他身邊就夠了,兩人甜蜜相擁幸福地笑了。
原清離換上男裝和小鹿走在街上,看到布告欄里貼著緝拿她的追捕令趕緊拉著小鹿逃跑。而此時景辭和左言希坐在疾馳的馬車上前往雍國,左言希說原夫人深得圣眷,即使原清離被緝拿一時也不會有事。景辭說有左大人在,原清離和風(fēng)眠晚的事,想必陛下早就知道了。左言希說陛下思念愛子唯恐他反悔回去才出此下策,等他到了西都親自和陛下說明想必他不會為難她的。
雍帝見到景辭龍心甚悅,他很擔(dān)心他的身體,景辭說母親遇襲早產(chǎn),他的弱疾是從胎里帶來的,他不回來也是因為母親糾結(jié)往事,不想再和陛下有任何瓜葛,所以臨終之際托昭王把他撫養(yǎng)長大,他的名字是母親取的,景取自母姓,辭是永辭往事之意。
雍帝沒想到她會如此恨他,當(dāng)年他是有負(fù)于她,可是她的脾氣也實在是太暴烈了,他說景辭向他言明往事是不想認(rèn)祖歸宗嗎,景辭說他現(xiàn)在只想靜心休養(yǎng),他一身弱疾如果貿(mào)然認(rèn)祖歸宗難免會引人猜忌,無論是否認(rèn)祖歸宗他都無法否認(rèn)自己的這身血脈來自于陛下,雍帝聽了很欣慰。景辭說他還有一事想求陛下,雍帝說是為了那個剛來西都的原清離嗎。

第4集:景辭和阿原沁河相遇 阿原牽涉進(jìn)一樁命案
逃婚的阿原和小鹿來到一個破屋躲雨,小鹿看著屋里破舊的雕像覺得陰森森的,心里害怕?lián)挠泄恚⒃屗齽e胡說八道這大白天哪來的鬼啊。
阿原拿出口袋里的鷹哨吹了一下,忽然身后有個東西一掠而過,小鹿害怕地說真的有東西,阿原就起身去看,結(jié)果看到了一只可愛的小鷹。阿原看著它很是喜歡,不禁用手去摸它的腦袋,小鷹乖乖地很聽她的話。
阿原感覺奇怪好像見過這鷹,小鹿卻說她小時候被鸚鵡啄過,連鳥都不養(yǎng)何況這種猛禽,阿原說鷹老偷吃他們的東西就給它起名小壞,讓它以后就跟著她們。
雍帝下旨封景辭為端侯,皇子們和朝中大臣都覺得奇怪怎么憑空跑出來一個端侯。阿原和小鹿繼續(xù)趕路,她們在一小店歇息喝茶,突然幾名壯漢闖了進(jìn)來,他們指著她們的方向說就是他,小鹿說那些人是不是看了逮捕令來抓她們回京的啊。
突然壯漢舉著手里的木棍朝著她們的方向沖了過去,阿原踢飛一個凳子撂倒幾人,然后起身和他們交起手來,坐在她們身后的一人也出手相助,那些人逃走后,阿原才知道這些人不是沖著她來的,剛才和她一起出手的人說他是沁河縣捕快丁曹,這些人是沖著他們大人來的,他們大人秉公執(zhí)法得罪了一些小人。
這時躲在一旁的沁河縣縣令李斐走到阿原面前,阿原向李大人行禮,小鹿突然嚷著她們的包袱不見了,李大人說既然他們的行囊丟了不如就在此落足,既可相助他維護(hù)沁河平安,又可伺機找出盜走他們行囊之人,阿原覺得當(dāng)捕快應(yīng)該挺有意思的就答應(yīng)了,李大人問她大名叫什么,阿原說她沒名字,姓原就叫她阿原好了,李大人就給她取名叫原沁河。
這天景辭在府中看著小晚繡的鴛鴦荷包出神,下人來報說宮中派人傳來書信,看到捧著書信之人的手上有繭會武功,景辭心里不禁有了防備,他正打開書信要看,突然那人拿出匕首向他刺去,景辭迅速躲開,回手一掌把他打飛出去,這時一名女子飛身而至和刺客交手,刺客不敵倒地身亡,該女子向景辭稟告說刺客是死士已經(jīng)服毒自盡。
景辭問她是誰,她自稱是飛廉衛(wèi)付小涵,是奉左言希大人之命暗中保護(hù)他的。景辭看到刺客手上都戴著紅珠串成的手鏈,小涵說這是芙蓉石是沁河特產(chǎn)據(jù)說可以辟邪。景辭說沁河離京城不遠(yuǎn),他讓小涵去安排一下過幾日他會親自去沁河。
此時阿原已是沁河有名的捕快,只要她出馬就沒有抓不住的賊人。一天她追賊追到慈心庵,打斗中不慎損壞了庵里的木門,她讓小鹿拿來銀兩賠償,慈心庵的妙貞師太只讓她為庵里挑上十日水作為賠償。
阿原和小鹿在街上走著,頭頂小鷹一直跟著,阿原拿出鷹哨吹了一下,忽然腦海里閃出一個畫面讓她想起了小風(fēng),小鷹飛落到她的手臂上,她拿出食物去喂它,心里奇怪自己怎么會叫它小風(fēng)呢。
正吃食的小鷹突然飛走,阿原急忙喊它回來別傷人,這時幾人抬著坐在滑竿椅上的景辭走了過來,他看到頭頂盤旋的小風(fēng)不禁感覺很意外。
阿原跟著鷹跑過去,看到迎面而來的景辭不禁呆住了,她感覺自己的心就快從胸膛里跳了出來,景辭也看到了她,四目相對,景辭心情很復(fù)雜,這時有人突然用暗器偷襲他們,阿原喊道小心出手去擋,景辭飛身來到她身邊,抱著她用劍打飛了暗器。
阿原看著他說他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啊,景辭說她認(rèn)錯人了,他是第一次來沁河。回到住處,景辭想起他遇襲當(dāng)晚被救后就立刻去見風(fēng)眠晚,她當(dāng)時看到他鮮血淋漓的雙腳很吃驚,景辭問是不是她做的。
左大人說剛發(fā)生的事她怎么就忘了,她對景辭下藥把他迷暈后然后斷其腳筋再把他置于荒野中喂狼,風(fēng)眠晚承認(rèn)是她做的,她委屈了18年憑什么要委屈下去,她恨他要報復(fù)他。
景辭說那個糾結(jié)于仇恨又被仇恨耽誤18年的風(fēng)眠晚沒必要存在了,他讓她喝下一碗藥忘記過往一切從頭來過,風(fēng)眠晚被灌藥后就暈了過去。當(dāng)日之事究竟是怎樣發(fā)生的總有找出真相之時,小晚失去記憶回歸原府成為原大小姐,景辭沒想到今日他們又在沁河相見。
自從見到景辭后阿原就一直想著他,小鹿說她對他一見鐘情了。小涵去見左大人說侯爺想去沁河縣衙,左大人擔(dān)心他的身體說他不該去沁河,但依景辭的性格他也只能答應(yīng)。
阿原到客棧打聽景辭,她站在他的房間門口,想起小鹿說的只要她勾勾小指頭就沒人不動心,就試著去做,沒想到門突然開了,景辭站在面前,阿原笑著說她不過是來巡視一下,沒想到那么快就見到公子了真是緣分啊,景辭面無表情地讓她讓開,她跟在他身后給他買水果,但景辭對她不理不睬。
看到街上有賣糖炒栗子的景辭不禁停住腳步,他想起以前他給小晚買栗子的情景,阿原趕緊買了一包剝好一個放到手帕上讓他嘗嘗,景辭說她再跟著他就把她丟進(jìn)大獄,說著轉(zhuǎn)身就走了。
這時小鹿跑過來說她該去慈心庵了,她問她是不是去見那位公子了,阿原沮喪地說他好像不待見她。小鹿說她穿著男裝自然會把公子嚇跑的,阿原說可她如果換上女裝,那她女扮男裝的事就瞞不住了。
阿原去慈心庵挑水已滿十日,妙貞師太請她后山一敘,她有一封信想請阿原交給江北大營的一位故人,阿原滿口答應(yīng)說小事一樁。
小鹿見阿原去了那么久沒回來有些著急,而此時正和師太喝茶的阿原不知何故趴在桌上昏睡過去,等她醒來,發(fā)現(xiàn)面前的師太已經(jīng)死了,背上插著她的劍。小鹿趕來見此情景不禁大驚失色,阿原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可能真的要蹲大獄了。
第5集:景縣尉努力查找線索
慈心庵發(fā)生命案后,李大人急忙帶人趕到現(xiàn)場,屬下查驗現(xiàn)場后,向他稟告說插在妙貞師太身上的寶劍是原捕快的破塵劍。阿原說她和妙貞師太無冤無仇怎會加害于她,請大人徹查此案。
慈心庵主持讓李大人趕緊把此事上報朝廷,因為妙貞師太其實是雍國皇帝陛下的胞姐升寧長公主,眾人聽了不禁大吃一驚。這時屬下來報說京中來人了,李大人驚訝地說朝廷這么快就知道了嗎,屬下說京中派人送來文書給他們衙門安排了一名新縣尉。
破塵劍突然成了殺人兇器,這讓阿原百口莫辯,她作為此案最大的嫌犯被關(guān)進(jìn)了牢房,李大人來看她并向她介紹新來的縣尉景知晚,阿原一看他正是那位讓她一見鐘情的公子不禁很驚喜。
聽說景縣尉負(fù)責(zé)長公主一案,阿原請他幫她洗刷冤屈,接著就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她每次去見長公主之前,都會把破塵劍放于禪房外的案幾上,案發(fā)當(dāng)日她也是如此,挑完水后她正要離開,妙貞師太約她到后山一敘,沒想到聊著聊著她卻昏睡過去,等她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坐的位置絲毫未動,對面的妙貞師太的背上卻插著她的那把破塵劍遇害了。
阿原覺得此案可以從破塵劍怎么成了殺人兇器入手,景縣尉卻對她忽然昏睡過去很感興趣,他問李大人有沒有查驗茶水是否有問題,李大人說當(dāng)時他們只是忙于查找長公主的死因和捉拿兇手,并沒有注意到茶水。
阿原說當(dāng)時只有她和妙貞師太兩個人在后山?jīng)鐾ず炔瑁車]見到其他人,景縣尉卻說現(xiàn)場應(yīng)該有第三人來過,因為驗尸單上寫著妙貞師太死后被人切去了右手小指。
阿原說她愚鈍,實在想不出兇手殺害長公主又切去她手指的緣由,景縣尉說看她的樣子就足見她愚鈍,說著他轉(zhuǎn)身走出牢房,阿原有些氣惱地說他別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不把別人放在眼里,景縣尉說他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怎樣。
隨后屬下告訴景縣尉經(jīng)查驗茶水里確實有人下藥,而茶水是小尼銘心準(zhǔn)備的,李大人說她有眼疾視物不清,想下手殺人并不容易吧。
由于沁河連年水災(zāi),雍帝就派皇子德明去沁河興修水利,亳王領(lǐng)命出發(fā)。趙巖和鄴王殿下、慕北湮一起喝酒,他說長公主不幸遇害,雍帝就派他去沁河徹查此案,鄴王殿下和慕北湮聽說后也要一同前往,長樂公主看到他們從酒樓出來,就讓貼身侍女云朵打探下他們?nèi)ツ膬骸?/p>
夜深了,景縣尉拿著毯子又來到牢房,看到阿原坐在地上抱著胳膊睡著了,就把毯子給她蓋上,他轉(zhuǎn)身正要走,阿原突然醒了,看到他就問案情有進(jìn)展了嗎,景縣尉說沒有。
看到身上的毯子,阿原說難道是景縣尉特地送來的嗎,她開心地披上毯子說她就知道他嘴硬心軟不忍她受苦,景縣尉說她想多了,是李大人念及舊情,讓獄卒領(lǐng)了毯子過來。
回去后景辭想起小晚曾說他如果待她不好,她肯定要睚眥必報,難道她真的說到做到嗎,看著如今的阿原活潑開朗忘記過往,心里已無仇恨,景辭覺得這樣的她也不錯。
深夜銘心師太正在屋外燒紙祭奠妙貞師太,忽聽到禪房里有動靜就急忙走進(jìn)屋去,她問是誰卻無人作答,好像有人影從她身邊一晃而過,她喊著有鬼嚇得跌坐在地。
景縣尉聽說后就帶人趕到慈心庵詢問情況,銘心師太說也可能是人,但明明就在眼前她一撲卻撲了空,什么人有怎么快的身手。
快到沁河了,趙巖和鄴王殿下、慕北湮在客棧休息喝茶,此時一名頭戴帽子、臉被面紗遮蓋嚴(yán)實的女子走了過來,慕北湮以為是沖著風(fēng)流倜儻的他來的正暗自得意,沒想到該女子卻走到趙巖面前身子一歪差點跌倒,趙巖趕緊扶住她。
女子說男女授受不親,他這一扶有損她的清譽,趙巖趕緊向她道歉。女子讓他上門提親把他們的親事定下來,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了,趙巖聽了不禁瞪大了眼睛。看到書呆子飛來艷福,慕北湮好奇女子的容貌,就抬手拿掉她的帽子,原來是長樂公主。
沁河發(fā)生命案,長樂公主來此兇險之地讓人擔(dān)心,他們這次來查案帶著她也不方便,慕北湮就偷偷給她的茶水里下藥,公主喝下后就趴在桌上昏睡過去,隨后趙臣派人把她護(hù)送回宮。
小鹿給獄卒的酒里下了藥,然后用鑰匙打開牢門勸阿原逃走,阿原說她不能這樣做,她這邊還背著案子呢,小鹿說朝廷已派大臣來督察此案了,李大人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指望他能給她翻案嗎,阿原說她要逃走的話會被通緝的,小鹿說她們已經(jīng)是雍國的通緝犯了,她還怕再被通緝一次嗎,阿原覺得小鹿說的有道理就和她一起逃走了。
第6集:阿原逃獄查線索 真兇落網(wǎng)存疑點
阿原和小鹿躲到一個院子里,她讓小鹿出去打探消息,忽然一對男女從屋內(nèi)出來追逐嬉戲,阿原急忙躲避,卻被身后的慕北湮攬住肩頭,有點醉意的他說好香啊,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地,回頭罵道哪來的登徒子。
慕北湮抬頭一看不禁呆住了,這不是原清離嗎,阿原聽到小鹿叫她趕緊跑了,慕北湮站起身說清離的手勁還真不小啊。
景縣尉回到縣衙,李大人告訴他阿原越獄了,欽差大人也到了,據(jù)說已經(jīng)借住在賀王府別院了,景縣尉問來的是誰,李大人說來的是刑部趙巖趙大人。景縣尉讓他不要擔(dān)心,他現(xiàn)在就去找阿原。
阿原不想就這么逃走,她想坦坦蕩蕩地活著,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她要自證清白,小鹿說如果證明不了的話就是死路一條,可是要砍頭的啊,阿原說那也不怕,至少有一人知道她是清白的,那就是九泉下的長公主。
隨后兩人喬裝打扮來到長公主遇害的地方,她們看到有個人影一閃而過,以為是兇手就趕緊跟過去,等到走近時那人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卻是景縣尉,她問他怎么一個人來這兒了。
景縣尉說他聽說她越獄了,他猜她不會背著這個案子亡命天涯,應(yīng)該會來這里繼續(xù)查案,所以他就在這兒等著抓她。阿原拉拉他的衣袖讓他別這樣,他剛來這兒不是正好可以查個大案證明自己的能力嘛。
隨后兩人在案發(fā)地附近繼續(xù)尋找線索,聽到景縣尉捂著胸口咳了幾聲,阿原關(guān)切地說他身體不太好吧,她在沁河縣也算小有名氣,回去找個好大夫給他醫(yī)治。景縣尉說無礙,阿原說他動不動就咳啊咳的像個小老頭,聽她說他小老頭景縣尉有點不悅,阿原急忙說貌賽潘安的小老頭。
小鹿看到一條蛇嚇得滾下坡去,阿原急忙下去扶她起來,景縣尉也跟著下去,突然他腿疾發(fā)作,強忍著痛來到坡下。阿原跟著景縣尉回到縣衙,李大人看到她不禁怒氣沖沖地說她怎么敢越獄啊,誰借她的狗膽啊。
景縣尉淡淡地說大人言過其實了,哪有越獄的犯人自己回來的道理,她只是嫌棄牢里吃得不好睡得不穩(wěn),自己出去好吃好睡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李大人問他該怎么處置,他說給她準(zhǔn)備一份好鋪蓋,順便讓小鹿一日三餐伺候她的飲食,李大人聽了不禁愣了一下但還是按他說的做了。
景縣尉腳步蹣跚地回到屋,臉上露出痛苦之色,這時小涵走進(jìn)來,把左大人新配的藥給他說可以減輕疼痛,景縣尉立即打開瓶蓋服下藥,難受的表情稍微和緩了些,她還給他帶來了昭王給他的書信和物件,景辭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玉佩,那是他母親的遺物,他小心地把它佩戴在腰間。
慕北湮的手下告訴他那天誤闖花月樓的人,乃是沁河縣逃脫的要犯,現(xiàn)在被抓到了在羈押,慕北湮問她犯了什么事,是強搶民男還是又逃了誰的婚,手下說好像和升寧長公主遇害一案有關(guān),而且她現(xiàn)在的身份不是原大小姐,而是沁河縣的捕快大名原沁河。
正看書的景辭不覺分神,他不禁想起白天阿原關(guān)心他的模樣,原以為兩世為人可以各自安好,可偏偏在這小小的沁河縣又走到了一起。他想罷了,不管她走到哪里未來怎樣,他總該護(hù)她平安。
慕北湮和二殿下去找趙巖要求和他一起辦案,慕北湮說如果趙巖不同意,他就回京讓他爹給趙巖和長樂公主做媒,年底就把他的終身大事辦了。趙巖無奈答應(yīng),讓他們扮成隨從同行。
趙巖一行來到沁河府衙,趁趙巖和李大人商量案情,慕北湮和二殿下就悄悄溜進(jìn)牢房,他喊著夫人到處找著原清離,阿原聽到叫聲說這牢房里怎么有人喊夫人,給她送飯的小鹿說前兩天有個瘋子把妻子給殺了,就關(guān)在那邊那個牢房,他一時后悔吧起來就喊夫人,一時糊涂吧又起來殺人,不會是這牢房門沒關(guān)嚴(yán)自己跑出來了吧。
阿原說她進(jìn)來怎么沒關(guān)牢房門啊,小鹿一看糟了,這時喊聲越來越近,慕北湮找到背對著他而坐的原清離,就喊著夫人和二殿下走進(jìn)牢房,這時躲在門旁的小鹿和床邊的阿原同時出手打他們,嘴里還嚷著打瘋子,他們倆急忙閃避說別打了。
這時景縣尉回來了,李大人說他可找到真兇,景縣尉說真兇已移至大堂,還請他們移駕大堂開審此案,李大人派人去把原捕快也帶到堂上,這時慕北湮和二殿下鼻青臉腫地走進(jìn)來,趙巖忍住笑問他們怎么搞成這樣了,阿原走進(jìn)來說她打的。
趙巖看到她不禁一愣,心想怎么又有一人和清離長得一模一樣。李大人說她不是在獄中嗎,怎么打起欽差大人的隨從來了,阿原說怪不得她們,這兩人一見她們就喊夫人,她們還以為是隔壁失心瘋的人犯病了呢。慕北湮說她不就是他夫人嗎,就是燒成灰都認(rèn)得她,趙巖讓他們倆趕緊下去療傷。
景縣尉讓堂上嫌犯招供如何殺害的長公主,嫌犯說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景縣尉說如果他不是真兇,怎么會在聽說有人目擊他殺人后趕去殺人滅口呢,有人說景縣尉弄錯了吧,案發(fā)時他和長公主可是在兩個山頭。
景縣尉說止戈在侍奉長公主前,是名武藝高強的禁軍弩射教頭,案發(fā)當(dāng)日,他先是偷走了原捕快放在禪房外案幾上的破塵劍,又趁銘心送茶時在茶壺里下藥,阿原和長公主昏睡過去后,他帶銘心到旁邊山坡上的竹林中烤竹筍,在烤竹筍時他拿出藏在竹林中的竹弓和破塵劍,破塵劍精巧并沒有護(hù)手,對于弓箭高手來說完全可以當(dāng)利箭射出。
止戈說他們判案都是靠憑空猜測嗎,景縣尉說當(dāng)然不是,為了以防萬一,止戈常常在那兒射箭練習(xí),他們在山腳下發(fā)現(xiàn)一個作為箭靶的稻草人,里面有個木板,上面居然有劍的痕跡,他從止戈屋里搜出一把劍,同樣沒有護(hù)手,形狀和破塵劍相似。
證據(jù)確鑿,止戈也無言辯駁,阿原說長公主一心向佛為人和善,他跟她有何深仇大恨非要殘害她不可,止戈說長駙馬害死了他母親,是長公主給他撐的腰,縱容作惡的善不叫善那是大惡。
真兇落網(wǎng),阿原謝謝景縣尉幫她洗刷了冤屈,但究竟是何人切掉長公主的手指呢,景縣尉說有人曾潛入長公主屋里翻找東西被銘心聽到動靜,阿原說長公主曾托她把一封信交給江北大營的故人,但她還沒拿到信長公主就遇害了。
第7集:兇手牢中被滅口 案件背后有黑手
阿原忽然想起來了,當(dāng)日她跟升寧長公主一起喝茶的時候,長公主曾委托她將一封信交到江北大營的一位故人手里,可是她還沒來得及拿到這封信長公主便遇害了,她對景縣尉說這封信會不會和長公主的死有關(guān)。景縣尉說此事牽涉江北大營她就不用管了,阿原不解地問為什么啊,這還不是他們沁河境內(nèi)的案子嗎,景縣尉說她知道手伸得太長的后果嗎,阿原說什么后果,他說被砍掉。阿原覺得他在嚇唬她,不過有個性她喜歡。
景辭回去后,看到趙巖正在房內(nèi)等他,趙巖笑著說他該叫他端侯還是景辭表弟呢,景辭微笑著請他入座給他倒茶,說他來的正好,長公主一案雖然已經(jīng)有了確定的兇手,但其中還是有疑點未解。
隨后趙巖又去看慕北湮,看他情緒低落,就問他是為了阿原還是他挨的那頓打,慕北湮說那個阿原到底是不是清離啊,若說是吧清離是何等的溫婉啊,怎會如此暴戾的性子啊,可若說不是這二人的眉眼長得一模一樣,他就不信這世上有如此相似之人。
趙巖覺得她不是清離,清離滿腹才學(xué),從小到大的教養(yǎng)在那里怎會做出如此舉動,或許只是容顏相似罷了。他出使昭州時遇到一個婢女,生得和清離一般無二。趙巖心想景辭此次來沁河,難道和阿原和那個婢女有關(guān)。
阿原看著鏡中的自己,暗暗猜想景縣尉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子,她是不是該換女裝了,可如果這樣的話,縣衙里的人不就都知道她是女人了嗎,那還怎么做捕快啊。
小鹿把給景縣尉的補湯準(zhǔn)備好了,阿原就把補湯給他端了過去,忽然外面有人喊有刺客,她和景縣尉立即跑了出去,她拿過景縣尉手里的劍就和黑紗罩面的黑衣人打了起來,景縣尉在旁邊指點著,阿原發(fā)現(xiàn)他比她自己還了解她的招式。
看到一個被刺客打飛的燈柱直奔阿原而去,景縣尉趕緊上前護(hù)著她躲開,兩人一起跌倒在地上,景縣尉扶她站起問她沒事吧,阿原搖搖頭,看刺客逃跑了,阿原急忙吹響鷹哨讓小壞去追,聞訊趕來的李大人問景縣尉和阿原沒事吧,忽然有人來報說被關(guān)在牢里的止戈被殺。
左言希去見雍帝復(fù)命,他呈上一個盒子,雍帝看到盒中的半截手指說叛國之人死不足惜,雍帝夸他辦得不錯,飛廉衛(wèi)果然不負(fù)圣望。
看到有人潛入大牢殺死止戈,阿原猜想長公主一案幕后還有黑手,景縣尉查看尸體,發(fā)現(xiàn)他的手指和長公主一樣少了一截,阿原想這其中難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趙巖打算去趟江北大營,景縣尉說他想從丟失的書信入手嗎,趙巖點點頭,他說江北大營是賀王所轄,也屬賀王最位高權(quán)重,他想長公主的那封信很有可能是寫給賀王的,所以他想去江北大營向賀王打聽一下,看能不能有什么線索。
看阿原受傷了,景縣尉給她送去了藥,他說是李大人給她的,阿原開心地收下了,她知道這藥是景縣尉給她的,因為她曾在他房內(nèi)見過。這時小壞飛回來了,景縣尉發(fā)現(xiàn)它爪子上有東西,取下來一看是片殘布上面的花紋比較獨特,他說這可能是重要的物證就收好帶回去研究。
趙巖來到江北大營拜見賀王,他問他是否收到過長公主的信,賀王說他和長公主生前并無來往怎會有書信給他。他聽趙臣說長公主被害時右手小指被人截走,而他的一名手下遇害時也是右手小指被截,不禁心想這些事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呢,他覺得有必要回沁河一趟了。
慕北湮闖進(jìn)衙門直奔阿原的房間,他左看右看覺得這就是女人的房間,阿原回來后看到一個男子在自己房內(nèi)悠哉倒茶,不禁把手放在了寶劍上,身后景縣尉制止了她,他們走進(jìn)屋去,阿原說他誰啊怎會在她房間,慕北湮說他就是被她打的那位,阿原突然想起小鹿說趙大人被打的兩位隨從中一位長得很像小賀王爺,就是她逃婚的那位,她心想世界怎么這么小在這兒撞上了。
小賀王爺說看在這茶很香的份上他就原諒她了,畢竟打是親罵是愛嘛,說著端起手里的茶就要喝,卻被景縣尉出手搶走了,他說小賀王爺不知道衙門里的水是不能隨便喝的嗎,慕北湮說是衙門里的水喝不得還是這里的茶喝不得,景縣尉說都喝不得。
慕北湮說清離的茶沒有他喝不得的,阿原說她不是他說的什么青梨白梨的,慕北湮走到她面前說他知道她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他拉著她的胳膊說她現(xiàn)在叫阿原是吧,景縣尉手指一動彈出一枚棋子打開他的手,慕北湮不示弱地再次拉著阿原,阿原一掌把他打出門去。這時李大人聞訊帶人趕了過來,他不知他是小賀王爺,讓屬下把他丟出府衙。
鄴王殿下去看慕北湮,說他犯賤挨頓打不夠又送上門被人打,慕北湮說被心上人打這叫情比金堅,他怎么覺得現(xiàn)在的阿原比以前的清離更招人喜歡呢。鄴王殿下聽后說完了完了,他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
聽到景縣尉咳得厲害阿原很心疼,她聽說近日回來的左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就到他的醫(yī)館門口去排號,沒想到排了一天輪到她時沒號了她很沮喪,這時碰巧有人手里拿著號牌沒有用,她就花了十兩銀子買了下來。
第8集:景縣尉和左大夫早相熟 阿原發(fā)現(xiàn)自己枉費心機
昭王派人給長駙馬送來一封信,讓他想法把名單上的官員更換,事成之后他必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長駙馬對信使說這可是通敵叛國的大罪可是株連九族的,信使說如今長公主薨逝他還有選擇嗎,陛下早看他不順眼如果不是長公主在,他恐怕早就被陛下害了,長駙馬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阿原歸還書冊時看到景縣尉在專心看書,就說他風(fēng)流倜儻才識過人怎么至今未曾婚配啊,是心有所屬還是眼光太高,至今沒有看得上的女子嗎,景縣尉說這與她何干,阿原有些尷尬,她笑著說她就是隨便打聽打聽嘛。
景縣尉起身向她走去,他說他心里惦念一個人,原想與她一生相守可終究礙于身份不能遂心,既然命運如此安排又何必枉費心機,看景縣尉離自己越來越近,阿原臉紅心跳不禁閉上了眼睛,景縣尉卻抬手弄了下旁邊的書架,說她的書冊沒放好。
晚上阿原碰到景縣尉,她說他幫她破案她要還他一個人情,她為他在恕心醫(yī)館排了一個號,坐診的左大夫非常有名,他一定要去那兒讓大夫為他診治一下,景縣尉聽到左大夫的名字就答應(yīng)了,阿原一聽有戲十分開心,她決心一定要像以前俘獲那些毛毛蟲一樣俘獲景縣尉。
這天阿原陪景縣尉去看病,來到醫(yī)館看到門前站了很多人,她一看手里的號牌很靠后,等排到號要到天黑了不禁心里暗自著急,景縣尉說她沒事吧,她故作輕松地說沒事一會兒就排到了。
這時有人走到他們面前說他家主人已經(jīng)等候他們多時了,說著前面帶路領(lǐng)他們走進(jìn)醫(yī)館,阿原邊走邊自夸還是她的面子大,見到左大夫她卻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早已相熟,左大夫說他和景公子還有事相商請她到偏廳休息。
阿原有些不開心,明明他們早就認(rèn)識卻不給她說一聲,害她費了那么大勁還這么丟人現(xiàn)眼。
景辭問左言希賀王為何來到沁河,趙巖去了江北大營后他便趕回了沁河,難道他知道些什么,左言希說這個他真不知道,義父待他不薄,但他身為飛廉衛(wèi)首領(lǐng)直接受命于陛下,義父有什么想法未必都會和他說起,景辭說這些事可能和行刺他的刺客有關(guān),跟風(fēng)眠晚他停頓了下改口說跟原捕快并無關(guān)系。
隨后左言希為他把脈,發(fā)現(xiàn)除了以前的癥狀他又多了中毒的跡象,好像是某種慢性毒藥,他問景辭近來身邊有什么可疑之人或是發(fā)生過什么不尋常之事,景辭說并無可疑之人,左言希說是真無可疑之人還是他對一些人沒有防備,景辭說他想多了不會是阿原。左言希想想也對,如果是她也不會絞盡腦汁把他帶到這里醫(yī)治了。
阿原在醫(yī)館里走著不覺來到了旁邊的賀王府別院,她剛想離開就碰到了慕北湮,慕北湮笑道他去找她被她打出門去,這次是后悔了主動來找他的嗎,阿原解釋說她本來在醫(yī)館想如廁不料走錯了地方,小賀王爺一聽拉著她就去如廁結(jié)果又被她打了一頓。
左大夫為景辭針灸把他體內(nèi)的毒排出,他為他披上衣服,這一幕卻被回來的阿原看在眼里,她說不知他們?nèi)绱讼嗍欤八g盡腦汁領(lǐng)他來看病真是鬧笑話,時間不早了景縣尉要沒盡興的話只管繼續(xù)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了,左大夫說他如果不舍得何不和她說明白,景辭說既然一切都已過去,他和她之間就不再有牽絆。
賀王派得力手下紅玉悄悄帶人去調(diào)查,看看近年那些過世的大臣和武將特別是意外身亡的人中,有沒有被斫去小指的人,他叮囑紅玉此事一定要隱秘行事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趙巖去看望原夫人,他問夫人可有清離的消息,夫人說清離杳無音訊不知在哪兒她很掛念,趙巖說她可曾去京城附近的州縣打聽過比如亳州沁河一帶,正說著有人來稟告說趙臣的車夫好像被人打了,趙巖急忙來到門口發(fā)現(xiàn)車夫蹲坐在地上,馬車也不見了。這時長樂公主的侍女云朵走過來,說他如果想找回座駕就跟她走,于是他便跟著去了。
看到趙巖,長樂公主問他為何回來不去看她反而去了原府,他說他是去查案,公主說清離被劫走早已結(jié)案他還查什么,難道他想把她找回來和她日日風(fēng)花雪月嗎,趙巖說他和清離只談詩詞歌賦不談風(fēng)花雪月,公主氣惱地說他明知她不精通詩詞歌賦卻有意拿清離來氣她,說完就氣鼓鼓地走了。
趙巖走后,原夫人覺得他話里有話好像在暗示什么,她就吩咐管家派人到京城附近打探小姐的下落,找到后先不要驚動她,雖然陛下解除了逮捕令但還沒解除她的婚約,如果帶回來指不定又鬧出什么亂子。
第9集:花月樓小玉死了也被斷一指 慕北湮被抓賀王限三日破案
景縣尉聽小鹿說阿原還沒吃早飯就親自下廚給她做飯,阿原來到廚房說她不是來吃早飯是還藥的,她請他把藥還給李大人說自己已經(jīng)痊愈了,景縣尉讓他嘗嘗自己的手藝阿原就坐下吃了起來。
她吃了口煎蛋感覺這味道很熟悉,腦海里有個畫面一閃而過,她不禁皺了下眉頭,景縣尉問她怎么了是不好吃嗎,阿原說很好吃不過她更想吃水煮蛋。
他就把已做好的水煮蛋的碗放在她面前,說七成熟的水煮蛋蘸著醋吃尤其美味,阿原夾起水煮蛋咬了一口,腦海里不禁又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看不清容貌的女孩也說著剛才景縣尉的話。
她不禁問景知晚他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她并不是想用這句話來搭訕?biāo)娴挠X得自己吃過他做的飯菜,聽過他剛剛說的話,景縣尉說她想多了,幾個月前他才來到雍國,而她從未離開過雍國。
阿原說之前她遇到過一次意外,醒來便什么都不記得了,近來她總覺得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無論她怎么想都想不起來。這時有捕快進(jìn)來說花月樓出命案了,阿原放下筷子就和捕快出去了,景縣尉看著桌上的飯心想難道她沒有忘記過去。
阿原和景縣尉跟隨李大人來到花月樓,他們打開門走進(jìn)屋子發(fā)現(xiàn)小玉躺在地上已經(jīng)死了,阿原發(fā)現(xiàn)她的脖子上有紅印,景縣尉說她是被人用右手掐死的,而她的右手小指也被人摘了。
隨后他們看到床上躺著小賀王爺,李大人上前叫他,看他不醒就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快速站在景縣尉身邊,阿原說李大人這招不厚道啊,李大人說景縣尉扛得住。慕北湮從床上跳起來問誰打的,看到面前的景縣尉就以為是他打的,正驚訝之際,聽到景縣尉讓人把他帶回衙門候?qū)彶唤粤艘惑@,他說他們瘋了吧,甩開上前欲拉他的捕快就往外走,轉(zhuǎn)過屏風(fēng)卻發(fā)現(xiàn)地上躺著的小玉不禁瞪大了眼睛,他問小玉怎么了,景縣尉說他們也很好奇小賀王爺怎么在這兒。
慕北湮說他昨晚在玉福樓吃了飯就跑來這里喝一杯有什么好奇怪的,阿原說小玉死了,這屋里只有他們兩個連門都沒有打開過,昨天晚上他們倆到底干了什么,他為何要害她性命,慕北湮急道他好端端的為何要害她性命,景縣尉讓人把他帶回衙門。
阿原看到屋里窗帷的花樣很眼熟,景縣尉拿出之前小壞爪子上的布片,放在窗帷上正好補上缺失的那塊,阿原這才知道這塊布片是小壞從這間屋子帶走的,難不成這黑衣人和小玉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而且小玉也缺了一指,長公主、止戈、小玉這三人風(fēng)馬牛不相及,他們之間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一旁李大人有些著急地說他們這回把小賀王爺帶回府衙,賀王可能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時有捕快來報說賀王聽說世子被羈押正趕往縣衙,李大人一聽就慌了神。
他們匆匆趕回府衙,賀王一見他就命人把他給綁了,他們來到堂上,李大人說他是依法度辦案,絕非與小賀王爺過不去,更不敢和王爺過不去啊,王爺問慕北湮呢,李大人趕緊讓人把小賀王爺請過來。
慕北湮來到堂上,看到爹坐在堂上不禁乖乖地站立一旁,王爺讓李斐用他的豬腦子想想,他兒子堂堂一個世子,怎會對一個青樓女子下手,案子還沒搞清楚就將他草草下獄,他一怕驚堂木說李斐該當(dāng)何罪。
阿原忍不住說縣衙有縣衙的規(guī)矩,唯恐疑犯畏罪潛逃,他們向來是先拿人再辦案,何況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是世子也不能例外,慕北湮拉拉她讓她不要多說話。
賀王問她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世子是殺人兇手,是她親眼看到的還是有證人看到,阿原說沒人看到不代表他有罪,兒子什么德行難道做老子的不知道嗎,賀王一聽大怒讓人把不知天高地厚的阿原給綁了,看到手下要動手慕北湮趕緊上前護(hù)住她。
景縣尉請賀王息怒,他們將世子帶回縣衙也是為了他的聲譽著想,如今所有人都懷疑世子是兇手,如果李大人不作為將他放了恐怕難堵悠悠眾口,不如請世子暫居縣衙,他們盡快查明真相還他一個清白,賀王聽了就限李斐三天之內(nèi)查明真相。
隨后阿原查驗尸體發(fā)現(xiàn)死者腹部隆起似乎懷有身孕,難道客人就沒發(fā)現(xiàn)嗎,李大人說小玉是花月樓的花魁賣藝不賣身的,那些來喝茶聽曲的客人不可能發(fā)現(xiàn)。景縣尉讓人叫來穩(wěn)婆查驗發(fā)現(xiàn)其確實懷有三個月的身孕,景縣尉說慕北湮來沁河才不過一個月,應(yīng)該和她腹中胎兒沒有瓜葛。
阿原再去花月樓打探線索,景縣尉不放心就去找她,他問她有什么線索阿原搖搖頭,忽然景縣尉看到小玉首飾盒里有條手鏈,和去府中刺殺他的刺客手上戴的一樣,看到小玉屋里的那只黑貓很可憐,阿原就把它抱回去和小壞做個伴。
這天阿原和景縣尉拌起嘴來,景縣尉無意中說出當(dāng)日他是因為她才去的醫(yī)館,阿原聽了很開心,她告訴小鹿景縣尉其實還是在乎她的,小鹿發(fā)愁地說那豈不是又多了個姑爺了,她和小賀王爺還有婚約呢。
小涵來了,景辭把他在小玉房間發(fā)現(xiàn)的手鏈給她看,然后又帶她去看小玉的尸體,小涵發(fā)現(xiàn)她和那日在街上行刺景辭的兇手身形很像,景辭說她不僅行刺他,還和長公主的死有關(guān),他問小涵雍國有沒有什么組織殺人后取人小指的。
第10集:胭脂盒里面藏有密信 左言希被當(dāng)兇犯抓住
景辭告訴小涵那個手鏈?zhǔn)切∮竦模麑τ簢娘L(fēng)俗不太了解,有沒有一個組織是殺人后取其小指的,看小涵有些疑惑的神情,景辭說最近幾起案子中被害人都是被取其小指,小涵心中暗想只有飛廉衛(wèi)才有取人小指復(fù)命的慣例,難道這一連串的事情和飛廉衛(wèi)有關(guān)。
但她沒有把這一情況告訴景辭,她說從未聽過此事。景辭讓她派人盯著花月樓,看能否查到什么蛛絲馬跡,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接近要刺殺他的人。
慕北湮坐在院中喝酒,看阿原看守他就想逗逗她,他站起身拿著酒壺就跑,阿原見狀趕緊去追,他飛身上了房頂,阿原也跟了過去說他別想跑,慕北湮說她會武功啊,阿原說不會武功怎么做捕快,慕北湮覺得不對,阿原說她不是他說的什么原清離。
慕北湮從懷里拿出荷包樣的東西仔細(xì)觀看,阿原要看他不給,阿原就出手去搶兩人打了起來,阿原搶過荷包一面上面繡的是春宮圖,不禁趕緊把它扔下房去,荷包正好掉在李大人面前,他拾起來一看不禁生氣地說這簡直是胡鬧。
兩人抬頭看向房頂,慕北湮和阿原正在交手,阿原轉(zhuǎn)身要走卻被慕北湮拉住手臂,她站立不穩(wěn)跌了下去,慕北湮趕緊伸手去拉卻沒拉住,景縣尉見狀飛身上去接住阿原,阿原看是景縣尉救了自己臉上不禁露出甜甜的笑。
趙巖覺得清離被劫案疑點重重,回來的到底是不是清離,那個沁河的阿原除了容貌相似已和清離判若兩人,可如果不是難道原夫人會認(rèn)不出來,她又怎肯輕易罷休。
這時在一個秘密的山洞里,一個黑紗蒙面的女子說主人英明,長公主一死長駙馬舉薦官員的權(quán)力果然就到了他的手上,男子按動機關(guān),一個棺材打開了一個口,他取出小盒里裝的一截小指放了進(jìn)去,里面有幾條蛇探出頭來,他說長公主那個老家伙比他預(yù)料的聰明,猜到了他想做什么居然敢寫信想告訴賀王,也不知小玉拿到信藏在哪里,他讓她一定要找出來。
慕北湮一早醒來走出門去,發(fā)現(xiàn)阿原坐在門外守了一夜,他走到她面前解下披風(fēng)給她披上,看著她可愛的面容忍不住想親她一下,沒想到阿原突然醒了一把推開他,她抱著貓轉(zhuǎn)身離開。
這時景縣尉端著他剛買的魚走了過來,慕北湮搶過盤子說他幫她喂貓,他把盤子放在地上,貓吃了幾口就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些殘渣,景縣尉蹲下身拿出銀針一試殘渣里有毒,他站起身說案子的關(guān)鍵在貓身上然后拉著阿原就走。
景縣尉告訴阿原小玉和慕北湮的飯菜被人下了藥,慕北湮吃后昏睡過去,小玉所食不多意識清醒但渾身無力,兇犯進(jìn)屋后就殺了小玉,然后把買好的魚腸放在門閂上,貓看到后就會跳起來去吃魚腸,門閂被其扯動落下就從里面插上了門,從而造成房間密閉的假象。兇手心思縝密走時不僅帶走下了藥的飯菜,還給貓下了慢性毒藥使其在數(shù)日后毒發(fā)死去。
他說小玉其實是殺手,那晚去妙貞師太屋里找書信的就是她,但小玉不知為何也被幕后之人滅口了,隨后他們?nèi)チ嘶ㄔ聵牵雴枂栃∮耩B(yǎng)的貓是誰送的,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但老鴇一問三不知。
他們從花月樓出來就去飯館吃飯,這時花月樓的傅姑娘走過來說她知道殺害小玉的真兇是誰。她說小玉有個相好的住在下良村,他們隔三差五就會私會一番,那天小玉告訴她想給孩子一個安穩(wěn),定是想與情人遠(yuǎn)走高飛,估計是情人不愿意就把她給殺了。
景縣尉不許阿原去下良村,他說小玉身手了得,那殺她的自然不是尋常之輩,但任性的阿原不聽她騎著馬就往下良村去了,隨后景縣尉騎馬追上了她,他說下良村隸屬鄰縣已被悍匪占據(jù),京中很快會派人來剿匪,他讓阿原不要那么沖動,阿原說他是不是擔(dān)心她才這么急著跑過來的,景縣尉沒有回答,兩人調(diào)轉(zhuǎn)馬頭策馬回去。
小涵向左大人匯報說長公主、止戈和小玉遇害后都被人摘去了小指,取人小指向皇上復(fù)命原本是飛廉衛(wèi)的慣例,所以她猜測此事難道和皇上有關(guān),左大人卻不這么認(rèn)為,他說沁河一連發(fā)生多起命案,這背后一定隱藏著巨大的陰謀,小玉背后之人絕不簡單,他擔(dān)心他會對阿辭不利,就讓小涵回去保護(hù)阿辭。
阿原回去后想起小玉曾對傅曼卿說的那首詩就把它寫在紙上,景縣尉看到后發(fā)現(xiàn)了詩里的玄機,原來詩句暗示內(nèi)有密信,他們感覺傅曼卿有危險便匆匆離開了府衙。
傅曼卿拿起小玉送她的胭脂盒不禁暗自傷懷,突然一陣陰風(fēng)吹來屋里的燈滅了,傅曼卿嚇得手一抖胭脂盒掉在地上,盒子被摔開里面有一封信,她拿起信一看上面寫著賀王親啟不禁吃了一驚,這時身后有一個黑衣人走過來,她嚇得不禁站了起來。
阿原和景縣尉來到花月樓,老鴇帶他們來到傅曼卿的房口,二人推門進(jìn)去看到一名黑衣人正蹲在傅曼卿身旁,看到有人來黑衣人迅速從窗戶飛身出去,阿原趕緊去追,跟著二人出來的慕北湮見狀也追了過去。景縣尉回身問傅曼卿是誰要殺她,她說不是小賀王爺就氣絕而亡。
阿原追著追著人不見了,黑衣人正跑著卻被慕北湮攔住去路,他一看是左言希就問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時阿原也趕了過來。左言希被帶回衙門,他說他沒殺傅曼卿,景縣尉相信他沒殺人問他怎么回事,他說北湮被陷害義父不放心,他想查明真相替義父分憂就暗自前往花月樓調(diào)查,不料他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第11集:阿原遇襲身中蛇毒 景辭幫她吸毒上藥
公堂之上左言希說他沒殺傅曼卿,他去花月樓調(diào)查沒想到晚了一步,阿原說他去追擊兇手那兇手呢,左言希說他去追擊兇手沒想到被他們給追到了,兇手自然就有機可乘逃走了。
李大人問景縣尉的看法,景縣尉說左大夫救死扶傷品性高潔從不踏足煙花之地,無論是小玉還是傅曼卿都不可能有恩怨完全沒有殺人動機,所以他認(rèn)為左大夫沒有說謊,他的確是去查小玉的案子正好碰到兇手在行兇。
景縣尉說他們因小玉留給傅曼卿的暗語是內(nèi)有密信四個字,所以猜測小玉留給傅曼卿的胭脂中藏有說明真相的密信,所以趕去花月樓但他們到時胭脂灑落又沒有密信,他檢查過左大夫身上并無密信,可見真兇是在左大夫之前出現(xiàn)的,其將傅曼卿殺死將密信帶走。
隨后左言希來到景辭的房間,景辭不明白他手下眾多為何要親自去花月樓調(diào)查,左言希說長公主和小玉都被人摘去小指,而摘去小指向皇上復(fù)命是飛廉衛(wèi)的慣例,他懷疑有人知道飛廉衛(wèi)的規(guī)矩,故意這樣做將注意力引到皇上那里,這些案子應(yīng)該和刺殺景辭的人有關(guān)。
景辭說若查到最后接近真兇,再抖出飛廉衛(wèi)的規(guī)矩,查案之人知道是皇上的人在下手自然不敢再查下去。左言希說想要查出真兇只怕任重而道遠(yuǎn),即便是這樣他也要查下去嗎,景辭說既已卷入其中難免身不由己。
左言希搖搖頭說他不是身不由己,是因為風(fēng)眠晚一腔熱血沖在前面她卷入其中,景辭放不開這才跟著一起卷入這場旋渦中吧,景辭說沒有,左言希說他否認(rèn)也沒有用,即便他親眼目睹了風(fēng)眠晚怎樣傷害了他,他都不愿意相信她是真的要傷害他,他遇到她這輩子是真的栽了。景辭說她不會一直是原捕快總會回歸原清離的,然后嫁人生子到那個時候他自然會放手。
阿原在院子里洗衣服,她說自己忽然想喝雉雞湯了讓小鹿去買一只回來。景辭聽到后不禁想起以前風(fēng)眠晚喝著他燉的雉雞湯時的開心模樣,臉上不禁露出笑容。
他看到有捕快朝阿原這邊走過來,而此時她正光腳踩著木盆里的衣服就趕緊走過去,扶她坐下把她的腳放在他腿上用衣服擦干然后把襪子給她穿好,捕快走到近前和他們打招呼,景辭起身離開了,阿原覺得他的舉動很莫名其妙但又讓她心暖和心動。
小鹿聽阿原說景縣尉碰了她的腳很驚訝,她說這未出閣的女子腳是不能外露的,沒想到景縣尉看似正人君子原來也是這樣輕薄之徒,阿原說小鹿想多了,她那么多藍(lán)顏知己會計較這個嗎。她問小鹿她以前是不是認(rèn)識一個人叫景辭,小鹿說沒有這個人,阿原奇怪自己怎會在夢中叫出這個名字啊。
阿原喝了口小鹿做的雉雞湯差點吐出來,她說小鹿在里面都放了什么啊要謀害她家小姐嗎,隨后她們來到姜姑娘開的飯店吃飯,正吃著一名食客問姜姑娘對面的花月樓怎么關(guān)了,姜姑娘說里面出了些事情好像最紅的兩位姑娘死了就暫停營業(yè)了。
這名食客聽說小玉姑娘死了不禁吃驚道不可能啊,他上月還在朋友的別院里見過她。聽他這樣說阿原趕緊走過來自報家門,然后問他在哪兒見過小玉,他說在小玉的相好那兒見過她,她的相好就住在涵秋坡。
隨后小鹿告訴景縣尉阿原一個人去涵秋坡了,景縣尉一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說涵秋坡曾發(fā)生過瘟疫死了很多人,誰會把別院建到那個大墳場去,說著他拿上劍立即動身去接應(yīng)她。
夜色漆黑,阿原在陰森恐怖的林中尋找著食客所說的別院,忽然有兩名蒙面刺客偷襲她,她趕緊出手還擊,數(shù)招之后一名刺客的劍直逼她的咽喉而去,緊要關(guān)頭景縣尉趕到揮劍擋開了刺客的劍,其中一名刺客倒地身亡后,阿原看到他的臉正是那個引她到這兒來的食客,景縣尉看到他手上戴著一串紅手鏈,和之前的那些刺客所戴手鏈一樣。
左言希聽到消息后也趕來暗中保護(hù),看到刺客揮劍刺向阿原,他使出暗器彈開她的劍,刺客吹響口哨,一條蛇從樹上飛向阿原咬住她的肩頭,景縣尉上前揮劍斬殺了毒蛇,然后和刺客打了起來,刺客不敵肩膀受傷迅速逃走,阿原捂住肩頭身體癱軟暈了過去,景辭趕緊扶住了她。
左言希跟著受傷的刺客看她靠在樹上摘掉面紗不禁心里暗驚原來是探兒,景辭生起篝火把昏迷的阿原抱在懷里,掀開她肩頭的衣服為她吸出蛇毒敷上藥,他聽到她的嘴里說出景辭二字不禁心里一驚,過了一會阿原醒了,她問他在干什么,他說為她吸毒上藥,要不是救治及時她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阿原聽到他為她吸毒感覺很不好意思趕緊整理好衣服,她說剛才她好像夢到和他在一起,可是夢里的他好像又不是他,景縣尉說不奇怪,中毒后是會出現(xiàn)各種幻覺的,阿原笑著說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她說原來他們早就知道她是女子為何不說破呢,景縣尉說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是女子,官場原則是上行下效,縣衙老爺愿意裝瞎,其他人自然也跟著裝瞎,阿原不明白引來她這兒伏擊她的人為何要殺她,景縣尉說他們想殺的或許是他,阿原說可是他們引來的是她一個人啊,景縣尉說敵人或許比她更了解他。
阿原說剛才打斗時看他痛得很厲害是舊疾發(fā)作了嗎,景縣尉說他有胎里帶來的弱疾,后被人挑斷腳筋投去喂狼身體虧虛厲害導(dǎo)致病情加重,阿原說什么惡人如此加害于他,他說是他不相信會害他的人,阿原說他交友不慎自討苦吃,景縣尉說有的人他一旦相信就會一輩子相信。
看他腳痛厲害,阿原就把他的腿放在她腿上為他輕輕按摩著,這時慕北湮冒雨來尋她,阿原問他怎么來了,他說是小鹿告訴他的,阿原謝謝他來找她,她說他們以前很熟嗎,?她怎么一點也記不得了,慕北湮說沒關(guān)系他們可以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