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演: | 張昊唯、蓋玥希、洪堯、趙圓瑗、楊祺如、陳佩斯、張晨光、劉佩琦 |
| 全集: | 40集 |
| 年份: | 2025 |
| 類型: | 電視劇勵志歷史傳奇 |
| 地區(qū): | 中國內(nèi)地 |
| 語言: | 漢語普通話 |
| 導演: | 張峰 |
| 劇情: | 公元1908年冬,光緒帝和慈禧太后相繼駕崩,年僅三歲的溥儀繼位,隆裕太后垂簾聽政,與攝政王載灃共同主掌風雨飄搖的大清王朝。新帝登基,新太后掌權,之前慈禧太后所寵幸的裁縫三裁堂的 |
《一剪芳華》一剪芳華分集劇情介紹_電視劇一剪芳華演員表(1-40集大結局)
一剪芳華
公元1908年冬,光緒帝和慈禧太后相繼駕崩,年僅三歲的溥儀繼位,隆裕太后垂簾聽政,與攝政王載灃共同主掌風雨飄搖的大清王朝。新帝登基,新太后掌權,之前慈禧太后所寵幸的裁縫三裁堂的蘇敬安受命為隆裕太后縫制吉服,工期未到,高公公突然來傳話,說隆裕太后要提前看看吉服,并叫了同樣縫制吉服的兩位裁縫,四合祥的白鶴年,成豐祥的葛元茂一同入宮待選。
隆裕太后先看了葛元茂所做的衣服,只看了一眼便勃然大怒,原來這衣服是以前慈禧太后的舊吉服,原來葛元茂所做的衣服缺少材料,隆裕太后提前要看吉服,他只好拿舊衣服先搪塞過去,誰知隆裕太后一怒之下,下令當場處死葛元茂。而后隆裕太后又看了蘇敬安所做的衣服,隆裕太后對蘇敬安的手藝贊不絕口,但這衣服的樣式花樣都是之前慈禧太后喜歡的,一旁的張進山也添油加醋,說現(xiàn)在是隆裕太后掌權,應該要換換新人了,隆裕太后怕自己苛待以前慈禧太后的人會惹人話柄,還是選了蘇敬安的衣服,并賞賜了蘇敬安一塊匾額。決定后,隆裕太后也沒有再看白鶴年做的衣服。
這樣的結果讓白鶴年和張進山都有些不滿,白鶴年一直被蘇敬安壓著,把蘇敬安視作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而張進山則是因為蘇敬安和高公公交好,便自視甚高不與其他公公來往,高公公曾是慈禧太后身邊的紅人,而今改朝換代,自己有了隆裕太后做靠山,自然想把蘇敬安拉下來。
蘇敬安入宮獻吉服,而他的徒弟江末生和陸遠之則去了造辦處參加裁縫的選拔考試,去考試之前,陸遠之在街上遇到了郡主康寧,康寧坐的馬車在街上翻車,是陸遠之接住了摔下來的康寧,但康寧卻覺得是陸遠之搗亂,兩人在街上爭執(zhí)后,又在造辦處相遇,而康寧還是考官。考試過程中,陸遠之發(fā)現(xiàn)考生蘭二在作弊,便上前抓了他個現(xiàn)行,并要求處置蘭二,但蘭二是張進山的干兒子,康寧之前備受慈禧太后寵愛,慈禧太后死后,她雖是郡主,但勢力也大不如前,只能讓陸遠之不要再鬧,江末生也在一旁勸說陸遠之不要把事情鬧大,陸遠之只好作罷。
幾人考完試從造辦處出來,蘇佩瑤正在門口等著陸遠之和江末生,蘭二見蘇佩瑤和陸遠之認識,便故意上前欺負蘇佩瑤,這下惹怒了陸遠之和江末生,雙方在街上打了起來,打了半天也沒分出個勝負,陸遠之便讓蘭二出來單挑,蘭二打他三拳,自己打他一掌,蘭二正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答應,一旁看熱鬧的康寧站出來慫恿兩人,按照約定,蘭二先打陸遠之,陸遠之最后鼓足勁打了蘭二一拳,趁蘭二倒地,便拉著蘇佩瑤和江末生逃之夭夭,而康寧則被趕到的官兵給抓了。
蘇敬安正拿著隆裕太后賞賜的匾額在三裁堂門口放炮,這時張進山卻抬著一口棺材來到三裁堂,口口聲聲說是陸遠之當街打死了蘭二,叫蘇敬安交人,而陸遠之此時還沒有回來,蘇敬安便說等陸遠之回來,如果真是陸遠之殺了人,自己親自帶著陸遠之去刑部自首,張進山不依不饒,甚至要把棺材抬進三裁堂,蘇敬安趕緊把匾額抬出來,說蘭二的尸首不能從太后御賜的匾額上過,讓張進山寬限幾日,張進山為羞辱蘇敬安,讓他給蘭二磕頭,為了陸遠之,蘇敬安只好照辦,張進山這才離去。
陸遠之還不知道自己闖了什么禍,三人回家后知道蘭二死了都很驚訝,蘇敬安覺得陸遠之這次闖了大禍,便要和他斷絕師徒關系,讓陸遠之趕緊逃跑,陸遠之堅持自己沒有殺害蘭二,如果走了就更說不清楚了,他甩掉江末生,獨自一人去了張進山家偷偷查看蘭二的尸體,發(fā)現(xiàn)蘭二的指甲上有血痕,脖子那里也有掐痕,他覺得蘭二一定是被人掐死的,此時蘭二的手下來祭拜蘭二,嘴里說著讓蘭二不要怪他們,要怪就怪張進山心狠手辣,這下陸遠之便明白了個大概,等家丁走后,陸遠之正要離開,卻被路過的白鶴年發(fā)現(xiàn)了。而陸遠之剛剛出門,就被巡邏的官兵給抓住了。
陸遠之被關進大牢,發(fā)現(xiàn)康寧和丫鬟盼夏也被關在里面,他便要康寧為自己作證,自己確實沒有殺蘭二,康寧原本不肯,還讓陸遠之想辦法把他們弄出去,陸遠之說自己有辦法,但要康寧幫自己的忙。
第2集:陸遠之過堂挨板子
陸遠之見康寧不想幫忙,便搶了她母親留下的玉佩要挾,康寧只好答應,陸遠之耍了小聰明叫來了刑部主事譚大人,康寧向譚大人表明身份,譚大人趕緊把康寧釋放了,康寧答應陸遠之,明天過堂時自己會來為陸遠之作證。
康寧回了家,康寧的父親納和泰和敏姨娘為了康寧找了一門親事,對方家里是開當鋪的,但康寧卻十分不滿,自己是慈禧太后親封的郡主,自己的父親卻讓自己嫁給一個開當鋪的,敏姨娘卻說吳家當鋪有醇親王做靠山,康寧十分不屑,嘲諷起敏姨娘見風使舵,明明是自己母親的貼身丫鬟,卻勾引了自己的父親,自己母親病重,她卻成了姨太太,康寧斷然拒絕了這門親事。
第二天陸遠之上了公堂,向譚大人辯解說自己根本沒有殺蘭二,并讓譚大人去張進山府上驗尸,譚大人便押著陸遠之去了,結果昨晚白鶴年就告訴了張進山陸遠之看了蘭二的尸體,為了避免露出破綻,兩人一把火燒了靈堂,直接把蘭二的尸體燒了,毀尸滅跡,陸遠之十分氣憤,說出昨晚自己聽到的,讓譚大人審問蘭二的手下,結果張進山趁機反咬一口說是陸遠之放火燒了靈堂。其實正如陸遠之所猜測的,是張進山殺了蘭二,而且還是白鶴年想出來栽贓陸遠之的方法,但現(xiàn)在尸體被燒毀,根本查不出蘭二的死因,譚大人丟了面子,又礙于張進山的勢力,便不愿再相信陸遠之的說辭。回到公堂后,陸遠之又說要等自己的證人來為自己作證,本來康寧是要打算遵守約定去公堂作證,但因為拒絕了婚事,被家里給軟禁了,根本出不去,等不到證人的陸遠之,被譚大人下令用刑。
得知此事的蘇敬安決定去找張進山求情,張進山正和白鶴年聽戲,談話間白鶴年對江末生非常喜愛,說自己的技藝不輸蘇敬安,但自己早年喪妻,沒有兒女,也沒有關門弟子,此時下人通報說蘇敬安求見,張進山故意晾了蘇敬安半天才讓他進來。蘇敬安進門后先遇到了白鶴年,原來白鶴年和蘇敬安是同門師兄弟,當年兩人的師父病重離世,把絕學“天衣無縫”傳給了蘇敬安,白鶴年卻覺得是蘇敬安欺師滅祖,霸占了絕學,白鶴年要蘇敬安交出絕學,蘇敬安卻問心無愧,還說師父遺訓,不能把絕學傳給白鶴年。蘇敬安和江末生見了張進山,蘇敬安拿出了三裁堂的地契,希望張進山放過陸遠之,張進山?jīng)]有答應,而是說要江末生給白鶴年當干兒子,去四合祥幫忙,和蘇家一刀兩斷,這件事就算完了。白鶴年還說江末生只是一個開始,只要是蘇敬安看上的,自己會一樣一樣地搶過來。
蘇敬安回家后就氣倒了,江末生去牢里看望了陸遠之,把這件事告訴了他,陸遠之堅決反對,不肯陸遠之去白鶴年那里,但為了陸遠之,江末生還是去找了白鶴年,請求白鶴年放了陸遠之,自己愿意給白鶴年做牛做馬,養(yǎng)老送終。
第二天康寧去刑部時,才得知陸遠之的案子已經(jīng)結束了,蘇敬安也為江末生的決定感到可惜,江末生向蘇敬安拜別,正式入了白家。陸遠之得知情況后拿著刀想去白家搶人,康寧為了玉佩也跟了過去,看到了江末生狠心地趕走了陸遠之。
第3集:陸遠之入三裁堂
下個月隆裕太后要宴請各國使節(jié),下令要養(yǎng)心殿和內(nèi)務府的造辦處各做一件吉服,一件讓白鶴年負責,一件讓蘇敬安負責,白鶴年要江末生和自己一起做,并要超過蘇敬安,江末生心里不是很愿意,白鶴年提醒江末生,他已經(jīng)白家的人了,以后白家的利益才是他的利益。江末生這一走,蘇敬安少了一個得力幫手,為太后做吉服的事情蘇敬安只能一手操辦,陸遠之想要替江末生頂上,但蘇敬安堅決反對,他認為陸遠之身子弱,擔心陸遠之受不了做裁縫的苦,而且陸遠之總是胡鬧,自己伺候的人非富即貴,萬一出了差錯,陸遠之就兇多吉少,但陸遠之還是想進三裁堂,甚至把宮里給蘇敬安做吉服的料子給偷拿了,以此來要挾蘇敬安,如果不讓自己進三裁堂,他就不還料子,蘇敬安無奈,便讓他做一件袍子出來,做出來了就讓他進三裁堂。?
蘇敬安本以為陸遠之只在小時候?qū)W過兩年,根本不會做衣服,結果陸遠之沒兩下就把衣服做出來了,這讓蘇敬安十分驚訝,但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蘇敬安只能同意陸遠之進三裁堂。陸遠之十分高興,要去四合祥找江末生告訴他這個好消息,白鶴年沒有為難陸遠之和蘇佩瑤兩人,他知道就算攔住這兩個人,也攔不住江末生的心,讓兩人見江末生,也能博得江末生的好感。陸遠之問江末生會不會幫白鶴年做吉服,他擔心江末生真的不幫白鶴年的話,在白府日子會很難過。江末生不愿意和蘇敬安作對手,陸遠之想讓江末生在白府好過一點,便激江末生和自己趁這次做吉服比試一下手藝。
陸遠之雖然進了三裁堂,但蘇敬安卻要他從頭開始學做衣服,陸遠之卻說自己想?yún)⑴c制作太后的吉服,蘇敬安拿到料子準備開始制作,陸遠之認為想要贏過四合祥的話,就要做一些新的樣式,但蘇敬安太守規(guī)矩,堅持要遵守規(guī)制,不肯做改變,并打發(fā)陸遠之去福安祥找孟老板拿絲線,陸遠之拿完絲線,在街上看到了康寧和盼夏。
康寧和盼夏正在跟蹤吳家的吳佑桐,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陸遠之嚇了一跳,陸遠之責怪康寧沒有幫自己出堂作證,康寧說自己去的時候陸遠之已經(jīng)被釋放了,陸遠之有些生氣,正好知道康寧和吳佑桐的婚事,便威脅說要告訴吳佑桐自己和康寧在大牢里過了一晚上,攪黃康寧的婚事,康寧巴不得自己的婚事可以取消,陸遠之也從康寧的反應看出來她不想嫁給吳佑桐,便說自己有辦法。陸遠之帶著康寧去了青樓,還把吳佑桐訂的房間給搶了,等吳佑桐來了,康寧就去了隔壁房間偷聽,陸遠之把吳佑桐唬住,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陸遠之問起吳佑桐的婚事,陸遠之聽完以后才知道康寧竟然是郡主,他想起之前對康寧不敬的行為,心里一陣后怕。沒幾天,納和泰叫來康寧,說吳家退婚了。
第4集:康寧沐浴被偷看
康寧得知吳家退婚后十分高興,納和泰說是吳家重新找了算命先生,說康寧是克夫克子的命,吳家一家又都信這個,便來退了婚,納和泰想著要給康寧再找一門親事,康寧說再有下次,一定要自己過了眼點了頭才行,否則別怪自己翻臉。
陸遠之見今天蘇敬安被召進了宮里,擔心是康寧給上面告狀了,便翻墻進了康寧府里想找她道歉,結果正好撞見康寧在洗澡,陸遠之趕緊背過身去,為了不被康寧報復,他低聲下氣地給康寧道歉,還問她今天吳家是不是來退婚了,原來說康寧克夫克子的人就是陸遠之,是他和吳佑桐說了一通康寧的命不好,這才讓吳家退婚,康寧聽罷勉為其難地原諒了陸遠之,陸遠之正要離開,突然想起了吉服的事情,便向康寧打聽太后喜歡什么,康寧說太后是慈溪的侄女,但和慈溪不像,太后喜歡清凈淡雅,應該喜歡一些品格高潔的花。
陸遠之回去后有了靈感,畫了一副百鳥朝鳳的圖案拿去給蘇敬安過目,蘇敬安正愁不知道該在吉服上繡什么圖案,聽了陸遠之的話后同意了百鳥朝鳳的圖案,陸遠之又拿出一副云肩的圖案,他的圖案上設計了玉蘭花,蘇敬安看過后表示反對,說這不符合規(guī)制,陸遠之見蘇敬安反對,只好動了別的心思,他把自己的設計拿去給蘇佩瑤繡了出來,打算把他的設計和蘇敬安的設計放在一起,看太后喜歡哪個,就選擇哪一個。
到了進宮獻吉服那天,白鶴年和蘇敬安在宮門外等待著,不一會祿公公出來了,讓白鶴年進宮面見,又讓人看守蘇敬安,蘇敬安有些疑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天過去,白鶴年的吉服被太后選中,還得了太后的賞賜已經(jīng)出宮,而蘇敬安卻沒有消息,陸遠之有些擔心,為了打聽消息,他只好去找康寧求助,康寧聽都不聽就拒絕了陸遠之,陸遠之拿康寧男扮女裝去青樓的事情和自己看到康寧沐浴的事情做威脅,康寧為了讓陸遠之閉嘴,只好讓陸遠之說要幫什么忙,陸遠之說了蘇敬安的事情,希望康寧能夠進宮打聽一下,康寧沉默不語,還要陸遠之求自己,陸遠之為了蘇敬安,便沖康寧跪下了,康寧見狀只好答應明天一早就進宮問蘇敬安的下落。
蘇佩瑤也找到江末生,希望他幫忙打聽,江末生答應下來,回家后就看到了志得意滿的白鶴年,江末生也不繞彎子,向他詢問蘇敬安的下落,白鶴年說自己只知道蘇敬安被留下了,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但太后今天親口吩咐以后的衣服都交給四合祥了,這就代表著白鶴年成為了太后的御用裁作,四合祥以后前途無量。白鶴年讓江末生認清現(xiàn)狀,要以白家的利益為重。
康寧進宮打聽了一番,得知是陸遠之那幅云肩出了問題,慈禧太后的閨名叫玉蘭,陸遠之在云肩上繡玉蘭花,豈不是說太后一輩子被慈禧太后壓著的意思,太后覺得蘇敬安是故意仗著以前服侍過慈禧太后,便故意來膈應她,現(xiàn)在太后還沒有想好要如何處置蘇敬安,但張進山卻不會輕易放過蘇敬安。蘇敬安從祿公公那得知是云肩出了問題,十分驚訝,想要求見太后,但祿公公卻拒絕了。
陸遠之想了一天該怎么解救蘇敬安,他好不容易想到了辦法,便跑去向康寧求助,康寧覺得陸遠之的方法太冒險,不想被陸遠之拖下水,陸遠之又是一陣威脅,還說如果救不了蘇敬安,自己寧愿和蘇敬安一起死,康寧只好答應。
第5集:康寧進宮見太后
康寧以獻花為由求見太后,又讓盼夏帶著蘇夫人和蘇佩瑤去放吉服的地方現(xiàn)場改云肩的樣式,張進山向太后通傳了康寧的到來,太后想著自己之前和康寧的母親有點交情,便讓人傳康寧覲見,盼夏見康寧已經(jīng)被傳召了,便趕緊讓蘇夫人她們快一點。康寧為太后獻的花是辛夷花,太后見辛夷花長得有些像玉蘭花,便問了一句,康寧說辛夷花確實和玉蘭花相像,但和玉蘭花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玉蘭只能欣賞,辛夷花卻可以入藥,造福一方,話里話外都在恭維太后,太后身旁的嬤嬤也說蘇敬安的吉服上繡的像是辛夷花,太后便下令讓人把那副云肩取來看看,好在蘇夫人已經(jīng)將云肩改好,太后看過以后,便說上次沒有看仔細,現(xiàn)在看這云肩上的圖案,好像確實是辛夷花,一旁的張進山卻說世人只知玉蘭而不知辛夷花,蘇敬安到底繡的是玉蘭還是辛夷花還不知道,康寧便說叫繡云肩的人叫來問問就知道了,太后便下旨傳蘇敬安,蘇敬安去太后宮里的路上,盼夏在路上偷偷塞給蘇敬安一張紙條,提醒他玉蘭變辛夷。
到了太后面前,蘇敬安解釋了云肩上的圖案,太后的氣消了一半,又問蘇敬安為什么要繡辛夷花,蘇敬安說辛夷花有子女回報養(yǎng)育之恩的寓意,天下萬民都是太后的子女,自己在云肩上繡上辛夷花也是有為了替天下萬民回報太后恩情的意思,太后被這番話說得十分舒心,表示自己很喜歡這身吉服,讓蘇敬安去內(nèi)務府領賞。蘇敬安得救后,康寧也想告退,太后卻向康寧問罪,問她得了蘇敬安什么好處,竟然串通一氣來糊弄自己,原來太后早就看了出來,而一旁的張進山也趁機煽風點火,說康寧和蘇敬安都是服侍過慈禧太后的老人,幫蘇敬安說話也無可厚非,康寧趕緊解釋,說自己并不是為了蘇敬安,而是為了還人情。
康寧說自己欠了陸遠之的人情,太后便傳來了陸遠之,問康寧欠了什么人情,陸遠之看康寧扯了扯玉佩,便趕緊說是自己撿到了康寧的玉佩,康寧答應報答,所以才有了這一出。陸遠之花言巧語,還說自己不是為了救師傅,而是想要知道太后的喜好,好以后給太后做衣裳,陸遠之恭維太后,說太后心系天下,忙的都是國家大事,肯定不會分散精力為了一件衣服殺人,而他們?nèi)锰米嫔隙际怯貌每p,對他們而言,沒有什么比為皇家做衣裳更重要的事情了,太后被陸遠之的一番話哄得大笑起來,還讓陸遠之中秋以后到養(yǎng)心殿造辦處辦事。出宮以后,康寧卻一陣后怕,讓陸遠之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就算是報答自己了。
江末生知道蘇敬安回府后趕緊去三裁堂探望,蘇敬安只說自己一時糊涂犯了太后的忌諱,沒有說是陸遠之犯了錯,蘇敬安擔心江末生在白家待得不好,便叮囑江末生不要和白鶴年對著干,說著陸遠之也回來了,蘇敬安氣得拿起雞毛撣子要揍陸遠之,蘇夫人趕緊攔了下來。
江末生難得回來,便和陸遠之在外面吃了,陸遠之覺得這次的事情肯定有張進山在從中作梗,否則為什么盒子里的另一幅云肩會不翼而飛。江末生回家問白鶴年知不知道這件事,白鶴年說自己事先并不知道,但如果自己知道,自己也不會阻攔,甚至會助他一臂之力。白鶴年又挑撥起江末生和蘇敬安的關系,說蘇敬安已經(jīng)把江末生當作外人了,還說自己和張進山求了情,中秋過后也和陸遠之一樣,去養(yǎng)心殿造辦處當差。陸遠之有些不愿意,問白鶴年到底想要什么,白鶴年說自己只是想要一個在自己百年之后能守住四合祥的人。
中秋那天,江末生想要回蘇家,卻在蘇家門口猶豫了許久,沒有進去,回到白家后,白鶴年見江末生面色很差,以為他被蘇家拒之門外,便說蘇敬安早就把江末生當成棄子了,蘇敬安已經(jīng)有了陸遠之,已經(jīng)不需要江末生了。白鶴年喝了幾杯酒,說起自己的往事,說自己和蘇敬安作對,并不是為了那本針譜,自己只是咽不下一口氣。
第6集:陸遠之受命做吉服
白鶴年是氣因為蘇敬安,自己連師父的最后一面都見不到,白鶴年讓江末生不要考慮其他的因素,就問問自己的內(nèi)心,他想不想進宮,江末生考慮一番后,還是答應了進宮。白鶴年和陸遠之都是靠關系進的養(yǎng)心殿造辦處,自然惹了其他人的不滿,特別是江末生,眾人都知道他入了白家的門,以為是他為了進宮才投靠白家,陸遠之聽了很不好受,上前替江末生說話,差點和人動起手來,好在被眾人攔了下來。不一會總管姚公公來給眾人分配任務,他給丁大友負責長春宮的差事,又讓陸遠之負責西六所宮女的春裝,江末生說宮女的衣服一向由內(nèi)務府負責,怎么歸養(yǎng)心殿了,姚公公說只要是自己吩咐,就是讓他們縫制辛者庫宮女的擦腳布,他們也得照做。原來這姚公公就是看人辦事,誰給他的賄賂最多,他就把好差事給誰,陸遠之看不慣姚公公這種人,便找機會和江末生捉弄了姚公公,誰知逃跑時江末生的荷包掉在了現(xiàn)場,荷包上還有江末生的名字,姚公公召集眾人,見沒人肯承認,便打算動手拆了荷包,看看是什么香料,再比對每個人身上的香味,這個荷包是蘇佩瑤送給江末生的,江末生對此視若珍寶,不想讓荷包受損,便跳出來承認是自己做的,陸遠之見狀也出來承認,姚公公為了懲罰兩人,讓兩人去倒了一天的恭桶。
蘇敬安作為商會會長主持了一年一度的商會聚首,并在會上商量起座次的問題,白鶴年說就以三裁堂為首,不用商量了,只是轉而說起今年的布料生意,本來按照往年的規(guī)矩,各家商鋪都是進土布來賣,但今年有外商進來,白鶴年表示自己的土布訂錢和貨都不要了,自己單獨進洋布來賣,但之前商會已經(jīng)下了訂單,不可能臨時取消土布的訂單,白鶴年便吹捧蘇敬安,說只要他在兩個月內(nèi)把土布銷售出去,就可以有時間和金錢做洋布生意,商會上其他人被白鶴年說得十分動心,也都同意賣掉土布改換洋布,但如何賣掉這批土布卻是一個難題,蘇敬安請了孟老板幫忙銷售,但也收效甚微。
康寧因為上次幫陸遠之而得罪了張進山,現(xiàn)在她想面見太后,卻被張進山屢屢被拒之門外,她送給太后的中秋節(jié)禮也被張進山扣下,盼夏想著陸遠之現(xiàn)在在太后面前說的上話,便提議找陸遠之幫忙,結果轉頭就看到了陸遠之正在被罰倒恭桶。
江末生回白家后,白鶴年聽說他受罰了前來看望,并說姚公公欺軟怕硬,不知道江末生是張進山的人,江末生卻說自己會靠本事在宮里出人頭地,白鶴年十分欣慰,江末生問白鶴年會不會覺得自己給他丟臉,白鶴年說現(xiàn)在自己和江末生是一體的,面子是做給外人看的,他相信以江末生的本事,一定會出人頭地。
第二天早上陸遠之遲到了,姚公公沒有責罰,陸遠之有些驚訝,不知道姚公公是不是吃錯藥了,原來是太后親自點名讓陸遠之做壽宴的吉服,還讓江末生給陸遠之打下手,陸遠之不是很愿意,便讓江末生來做主,自己來打下手,江末生卻不同意。?
康寧又一次被張進山拒之門外,正在街上和盼夏抱怨時,突然看到一個男子和女子在街上爭執(zhí),女子嘴里還喊著讓男人不要再去d博了,正好蘇佩瑤也經(jīng)過看到,兩人都上前打抱不平,讓那女子拿著錢跑了,結果那男人賈壯才是苦主,女子是個飛賊,賈壯是個結巴,說了半天才把事情說清楚,那錢是賈壯給母親治病的錢,康寧十分過意不去,便賠了賈壯銀兩。
雖然這次的吉服是陸遠之主做,但江末生還是在認真思考在吉服上繡什么圖案,白鶴年提點了幾句,說太后極為孝順,喜歡典雅中帶著不同,又挑了一些不會出錯的讓他搭配,江末生去了造辦處,結果陸遠之不在。原來康寧知道陸遠之被欽點做吉服后,便請了陸遠之去吃飯,請他幫忙把并蒂蓮花繡在吉服上,陸遠之剛剛吃了這方面的虧,連忙問為什么,康寧無奈說出自己因為陸遠之得罪了張進山,而太后以前和自己母親交好,希望太后看到這個圖案后可以召見自己,陸遠之回到造辦處,把花開并蒂的圖案給江末生看了,但江末生卻覺得圖案不合適,陸遠之得了提醒,但畢竟受人所托,便思考起該怎么修改圖案又不失信,江末生卻覺得陸遠之不用心做事,氣憤離開。
第7集:康寧伺候太后更衣
陸遠之回家后想了很久,終于想到了如何設計吉服,他打算將團壽一分為二,將鳳穿牡丹和花開并蒂結合在一起,鳳穿牡丹代表著太后在人前的華貴,而花開并蒂則代表著太后在人后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他將設計圖給蘇夫人看了,還說三裁堂的三裁代表著裁衣裁人裁心,自己這個設計,就是揣摩了太后的心思,蘇夫人見陸遠之講得頭頭是道,也被他給說服,并說出三裁堂現(xiàn)在面臨的危機,希望他能幫幫忙。
陸遠之進了宮,把自己的設計圖給江末生看了,江末生還是覺得不妥當,這個設計實在是太冒險了,覺得陸遠之就是不長記性,陸遠之說出三裁堂出事的事情,并說自己是想要哄太后高興,這樣就能在太后面前提出禁售洋布的事情,幫三裁堂度過難關,江末生聽到三裁堂出事也有些焦急,但他認為自己的設計也可以討得太后歡心,還更加穩(wěn)妥。陸遠之見江末生不肯答應,只好作罷。但他又想到康寧的請求,便動手又制作了一件吉服,把自己的設計放了上去,打算讓康寧拿這件衣服給太后做壽禮。
蘇佩瑤自從上次在街上誤放了女賊,便一連幾天守在街上想要抓住女賊,正好在街上遇到了康寧,蘇佩瑤便說康寧也有責任,要康寧和自己一起抓賊,康寧拒絕了,說抓賊是巡警的事情,蘇佩瑤不依不饒,康寧便說守株待兔不是辦法,讓蘇佩瑤戴上很多配飾去街上吸引賊來,蘇佩瑤心思簡單就照做了,但康寧就是想要戲弄一下蘇佩瑤,結果過了不久康寧還真看到了上次那個女賊路過,兩人合力把女賊抓了。康寧也向蘇佩瑤道歉,蘇佩瑤沒有怪康寧,還把她當作姐姐,兩人的友誼深厚不少。
江末生回白家后聽到了白鶴年在和其他商鋪一起售賣洋布,并想要趁此機會把蘇敬安拉下馬,白鶴年讓江末生想清楚,白家好了,他才能好,自己想要四合祥有個好的未來。康寧正在家里畫畫,打算將畫作為壽禮,再打點一下張進山的干兒子祿公公,讓祿公公把壽禮給太后呈上去,這時陸遠之拿著做好的吉服來了,他和康寧說了自己的設計理念,并讓康寧把握住這次哄太后高興的機會。
陸遠之走后,就回宮和江末生一起為太后獻上了江末生主做的那件吉服,太后欣賞江末生的手藝,加上張進山在一旁為他說好話,太后便下旨讓陸遠之就在養(yǎng)心殿聽差,陸遠之朝江末生使眼色,想讓他提出禁售洋布的事情,江末生卻沒有開口,兩人告退后,張進山去暢春園籌備壽宴事宜,祿公公趁機把康寧的壽禮給太后送了進去。陸遠之對江末生不提禁售洋布之事很是惱火,覺得江末生變了,不提洋布的事情是怕自己的利益受損。
太后見了衣服便召見了康寧,康寧順著陸遠之的設計理念發(fā)揮了一番,讓太后很是動容,她又傳來陸遠之,佯裝生氣問他是否知罪,陸遠之趕緊認罪,但又說自己是想向太后請個恩典,提出要禁售所有洋布,還說這雖然是國事,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果任由洋布縱橫市場,那大清的紡織業(yè)可就要毀了,康寧說可以想個折中的法子,陸遠之眼珠一轉,提出可以讓朝廷官員和皇室宗親禁穿洋布,老百姓則可以自由選擇,只要讓土布有喘息和發(fā)展的時間,一定可以和洋布抗衡,太后本就為此事有些煩惱,見陸遠之的提議不錯,便答應了這個做法。兩人從太后那出來,康寧開始找陸遠之算賬,她很生氣陸遠之利用自己議論國事,如果剛剛說錯一句話,自己和陸遠之都不會有好果子吃,陸遠之有些愧疚,但他不能不管自己的師父,便說這次就算是欠康寧的,以后康寧找自己幫忙,他義不容辭。
江末生得了太后賞識,便立刻被其他同僚巴結,和眾人喝完酒后,江末生約了蘇佩瑤出來,說自己的吉服受了太后賞識,以后專職伺候長春宮,他準備了孔明燈陪蘇佩瑤一起放,他在燈上為蘇佩瑤寫了情詩,蘇佩瑤卻不知道是為自己而寫,她在自己的孔明燈上寫了青梅竹馬,卻說不是寫給江末生的。
太后下旨讓朝廷官員和皇室宗親禁用洋布的事情很快傳了出來,蘇敬安的土布有了銷路,而白鶴年的洋布卻沒了市場。
第8集:康寧跟蹤陸遠之
蘇敬安雖然感激陸遠之,但他覺得陸遠之這次能請?zhí)笙轮冀垩蟛技儗賰e幸,便叮囑他要安分守己,其實陸遠之也不想在養(yǎng)心殿里做事了,他認為在宮里做事,無非是給幾個人做幾套衣服,而且自己的性格又跳脫,容易陷入危險的局面,蘇敬安不同意陸遠之離開宮里,只是囑咐他要好好在宮里把差事辦好。
眾商鋪老板找白鶴年退洋布的定金,但白鶴年的錢都拿去買洋布了,賬上只有不到二十兩銀子,為了不在眾人面前失信,白鶴年只能抵押了一塊地,湊齊銀兩暫時度過這次難關。但他對陸遠之也懷恨在心,打算在陸遠之成氣候前將他打壓下去。
宮里造辦處的人都議論起陸遠之和江末生,覺得兩人就是表面兄弟,而且姚公公還把原本給江末生的長春宮的差事給了陸遠之,并說太后很喜歡康寧送的那件吉服,江末生得知陸遠之通過康寧為太后送了吉服,便誤會了陸遠之,覺得他表明故意把功勞讓給自己,卻在背后捅刀子討好太后,陸遠之卻說他自私自利,自己只是為了師父才這么做,而江末生卻畏首畏尾,沒有在太后面前開口,江末生有些生氣,自己之前為蘇家做了那么多,就這么一次事情,陸遠之就說他自私自利,他提醒陸遠之,別忘了自己為了誰去的白家。
兩人爭吵過后,郭飛宇帶陸遠之到醉春風喝酒,并說以江末生現(xiàn)在的立場做這些事情也沒什么問題,陸遠之還是很難過,覺得江末生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一旁的花魁月白彈曲子時琴弦斷了,郭飛宇有些意外,問她今天怎么了,從他們剛進來開始就沒有什么好臉色,月白卻突然跪下說想請陸遠之幫忙,月白說道花魁大賽就要開始,如果這次自己贏了,就能夠替自己贖身,為了更有勝算,便想請陸遠之為自己做一套衣服。
好心的陸遠之答應了月白,回到造辦處便開始偷偷畫設計圖,江末生找他搭話,陸遠之還在氣頭上沒有理會,江末生好言好語說了兩句,陸遠之也沒再鬧脾氣,還說了月白的事情,江末生十分吃驚,這件事要是傳到太后耳朵里,那可就是大罪,但陸遠之不以為然,覺得沒什么人知道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會說出去。
蘇佩瑤帶著康寧在天橋逛街吃飯,康寧有些羨慕蘇佩瑤一直都是自由自在的,自己卻總是受制于人,現(xiàn)在有太后撐腰,敏姨娘還忌憚一些,如果日后自己失寵,那日子就不好過了,她不想嫁給不喜歡的人,蘇佩瑤便讓她找個喜歡的人嫁了,還告訴了康寧自己喜歡的人。蘇佩瑤發(fā)現(xiàn)了陸遠之在給別的女人做衣服,便和康寧一起跟蹤陸遠之,兩人一路跟到醉春風,便換了男裝進去一間間屋子找過去,找到陸遠之時,陸遠之正在給月白改衣服,兩人差點誤會了陸遠之,得知月白的情況后,康寧還主動提議在衣服的裙擺上加上鈴鐺,會讓月白更加靈動。花魁大賽當天,月白順利贏得了花魁,陸遠之,郭飛宇和蘇佩瑤三人正在慶祝時,譚大人突然帶兵抓了陸遠之,說陸遠之擅用皇家衣料給青樓女子做衣服,陸遠之十分驚訝,這衣料明明是月白給自己的。
譚大人把陸遠之抓進了刑部大牢,陸遠之請獄卒幫忙去找月白,獄卒卻說月白就在女牢,還說月白已經(jīng)過了堂,交代衣料就是陸遠之給的。這時白鶴年去了月白的牢房里,原來這一切都是白鶴年故意設的局,月白的表哥付文言開了一家酒館,最近惹上了人命官司,白鶴年就是以此要挾月白陷害陸遠之,白鶴年讓月白放心,付文言已經(jīng)沒事了,到時候也會找機會把月白接走,讓她和付文言遠走高飛。
陸遠之出事后,蘇佩瑤去找康寧幫忙,康寧進宮求見太后時,太后正為這件事大發(fā)雷霆,康寧要求徹查此事,太后卻覺得陸遠之就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康寧為陸遠之做擔保,覺得陸遠之對太后絕對沒有不敬之意,認為陸遠之有才,殺了可惜,太后卻說就算是有才之人,如果心術不正,自己也不會容忍。
第9集:陸遠之身陷囹圄
江末生去牢里找了月白,問她為什么要害陸遠之,月白拒不開口,說自己是迫不得已冤枉陸遠之的,江末生讓她說到底受誰指使,白鶴年早就叮囑過月白不要翻供,月白猶豫一會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但江末生從她的反應來看還是猜到了是白鶴年,他回去質(zhì)問白鶴年,白鶴年卻說自己都是為了江末生,陸遠之遲早會成為他的對手,如果不趁早鏟除,就會阻攔江末生的道路,兩個人只會有一人出人頭地,江末生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白鶴年堅稱這就是兩人的宿命,兩人爭吵時,下人傳來消息,說月白在牢里自盡了,江末生問白鶴年怎么辦,白鶴年說不管他怎么想,他都已經(jīng)是白家的人了。
康寧去了大牢看望陸遠之,她向太后求情,太后答應了不殺陸遠之,改為將他流放寧古塔,終身不得回京,康寧問陸遠之那料子到底從哪里來的,陸遠之十分委屈,說自己不屑于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康寧便也猜測是有人指使月白有意陷害陸遠之,她問陸遠之到底得罪了誰,?陸遠之似乎心里也有猜測,但卻不肯告訴康寧,還故意把康寧給氣走了,康寧被氣得不行,憤憤離開。
到了陸遠之被流放那天,蘇佩瑤的侍女靈雙給康寧送了封信,信上說蘇佩瑤決定要和陸遠之一起去寧古塔,康寧想去找蘇佩瑤,此時祿公公來了,說英國公使朱約翰正在宮里覲見太后,還說自己和康寧是舊識,想要見康寧,康寧只好先去了宮里。進宮后,朱約翰和康寧寒暄一陣,又拿出英國女王送給太后的英式禮服,康寧上前拿過衣服準備獻給太后,此時她想起即將被流放的陸遠之,一狠心故意裝作不小心劃壞了衣服,太后面露不快,下旨讓康寧閉門三個月反省,朱約翰卻不依不饒說不能就這么算了,他趁機提出條件,讓太后廢除禁售洋布的政令,并開放大連通商口岸,貪心的朱約翰讓太后十分為難,康寧開口說自己有辦法讓這件衣服縫補得完好如初,朱約翰不肯相信,說如果康寧能夠做到,自己就當這件事沒發(fā)生過,不追究此事。
江末生去牢里為陸遠之送行,陸遠之問是不是白鶴年陷害自己,江末生猶豫了一會說月白已經(jīng)死了,自己一面之詞太后不會相信,話外之意便是不會幫陸遠之作證了,陸遠之明白江末生的意思,也說江末生現(xiàn)在是白家人,立場變了,這樣做也無可厚非,陸遠之不怨江末生,江末生讓陸遠之放心離開,自己會照顧好師父他們,蘇敬安也來送陸遠之,把蘇夫人連夜做的皮襖交給了陸遠之。
陸遠之剛要被押走,康寧趕來攔住陸遠之將他帶進了宮,陸遠之看過那件損壞的禮服后有些頭疼,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縫補,但他還是在太后面前立下軍令狀,答應七天之內(nèi)補好這件衣服,太后表示如果補好了衣服,就赦免陸遠之的罪,如果補不好,蘇家所有人都要被流放寧古塔。
蘇佩瑤還不知道江末生沒有被流放,江末生出城找到了蘇佩瑤,教訓她胡鬧,蘇佩瑤卻說自己跟定陸遠之了,江末生說他們自小一直長大,知道蘇佩瑤更親近陸遠之,但蘇佩瑤卻說自己一直沒把陸遠之當作哥哥,她對陸遠之的感覺和對江末生是不一樣的,江末生心里很不是滋味,江末生把蘇佩瑤送回去后,蘇夫人留他下吃飯,但江末生見桌上只有四幅碗筷,還是離開了,陸遠之追了出去,告訴他說只要縫好衣服,自己就會沒事,讓江末生不要內(nèi)疚。
第二天陸遠之便帶蘇敬安去宮里看了那件破損的洋服,蘇敬安說這破損只能織補法修補,但這是洋人的絲線,還是英國的皇宮里的,他們這里根本沒有,陸遠之提議用天衣無縫的針法來補救,蘇敬安卻說這是御用的針法,不能用在這上面,頑固的他表示老祖宗的規(guī)矩不能破,蘇敬安離開時看到了在門口的江末生,他擔心江末生受牽連,便讓他不要插手這件事。
第10集:康寧剪衣助陸遠之
雖然蘇敬安不讓江末生插手這件事,江末生還是在替陸遠之找找替補的絲線,還問白鶴年有沒有見過天衣無縫的針法,白鶴年告訴江末生,天衣無縫的針法絕妙,沒有絲線也能補好衣服,但江末生卻說自己在蘇家從來沒有見過天衣無縫,白鶴年不相信為了蘇敬安為了規(guī)矩,會賠上一家子的性命。蘇敬安回家后,蘇夫人故意沒準備蘇敬安的晚飯,還和蘇敬安鬧脾氣,想要讓蘇敬安使用天衣無縫,但蘇敬安堅守祖訓,不管蘇夫人怎么說,他都不答應交出天衣無縫的針法。
陸遠之見蘇敬安不配合,便去祠堂想偷天衣無縫的針譜,結果被蘇敬安抓個正著,陸遠之勸說蘇敬安,針譜沒有人命金貴,蘇敬安還是不肯松口,陸遠之只好把針譜還給了蘇敬安,說自己想別的辦法。
期限之日已到,康寧為了幫陸遠之,把之前慈禧太后御賜的洋人衣服拿出來給了陸遠之,讓他拆開拿出針線縫衣服,但損害御賜之物是死罪,陸遠之不肯答應,康寧情急之下,親自動手剪了衣服讓陸遠之抽線,這邊江末生也在庫房里找到了相似的絲線,但等他把布匹送進去時,時辰已經(jīng)到了,陸遠之已經(jīng)把衣服補好了。太后讓朱約翰看看縫補后的衣服,朱約翰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找不到破損的地方,只好就此罷休。
張進山出來后看到江末生,心里有氣的他把江末生罵了一頓,說白鶴年看走了眼,江末生根本不如陸遠之,江末生心里十分憋屈。太后免了陸遠之的罪,但陸遠之卻請求繼續(xù)留在養(yǎng)心殿當差,繼續(xù)留在太后身邊,說做其他事情也可以,太后便留下他在養(yǎng)心殿當雜役。康寧覺得有些奇怪,出宮后便問陸遠之為什么要留下,陸遠之說自己要翻供,證明自己的清白。
江末生找到陸遠之問他是怎么補好衣服的,陸遠之不愿泄露康寧損壞御賜之物的事情,便不肯明說,結果江末生以為是蘇敬安把天衣無縫傳給了陸遠之,江末生見陸遠之不肯說,便覺得陸遠之是在提防自己。他本來一直在白家和蘇家兩家之中搖擺不定,但見陸遠之這樣,便認為蘇家不再親近自己,打算真心跟從白鶴年了。
陸遠之調(diào)查了出宮記錄,查到應該是姚公公偷了蜀錦,一般布料都會有三四十尺,但月白給陸遠之料子的時候只有十多尺,因為蜀錦珍貴,所以剩下的布料應該還在姚公公手里,陸遠之放出消息,說有洋人高價收購蜀錦,消息傳到白鶴年耳朵里,謹慎的白鶴年覺得事情不對,便派江末生去找姚公公,讓他不要把蜀錦出手,但為時已晚,姚公公已經(jīng)被康寧和譚大人抓了,等江末生找到地方時,只有陸遠之正在房里等他,陸遠之對江末生助紂為虐很是不解,但江末生說自己也沒有辦法,求他放過白鶴年,陸遠之說已經(jīng)遲了,郭飛宇已經(jīng)帶著巡警將白鶴年抓走了。
姚公公和陸遠之在太后面前對簿公堂,張進山就在旁邊,姚公公只肯交代說是白鶴年收買了自己誣陷陸遠之,太后便立即傳召了白鶴年,并默許了張進山下令杖斃了姚公公,當時在女牢里的獄卒證實了是白府的白勝最后見了月白,而且白鶴年也親自到女牢見過月白,白鶴年狡辯說自己曾是月白的恩客,月白曾向自己借錢,聽說月白被抓后,自己便去和月白說免了債務,張進山也替白鶴年說話,陸遠之則說張進山和白鶴年是一伙的,太后問白鶴年如何解釋姚公公所說的話。
第11集:康寧陸遠之唱雙簧
白鶴年說姚公公是以江末生威脅自己,讓自己幫忙陷害陸遠之,三言兩語就把責任都推給了姚公公,張進山也幫忙開口說白鶴年只是從犯,康寧見太后為難,便替白鶴年說話,并給陸遠之使了眼色,康寧請?zhí)髮ΠQ年從輕發(fā)落,太后便下令對白鶴年杖打二十,并查封四合祥。出來后,陸遠之問康寧太后是不是有些袒護白鶴年,康寧說太后袒護的是張進山,在太后眼里,這些事情都是奴才之間的勾心斗角,太后不是非不分,而是需要一個臺階,從太后進宮起張進山就跟著太后,只要張進山忠心識趣,她就不會真的為難張進山。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陸遠之便說要離開皇宮,康寧雖有不舍,但也無可奈何。
白鶴年被打了二十杖,皮外傷好治,但內(nèi)里的股骨卻骨裂了,就算治好了,以后走路也會有問題,白鶴年被打成這樣,江末生覺得陸遠之太過分了,根本沒把自己當作兄弟,江末生安慰白鶴年,說自己還在造辦處做事,自己會讓白家東山再起,白鶴年十分感動。
晚上,蘇敬安去白家向白鶴年賠罪,說陸遠之過于魯莽,造成惡果,白鶴年卻覺得蘇敬安是來看笑話的,不涉及朝堂,兩人又說起天衣無縫的事情,白鶴年說蘇敬安世故圓滑,才能哄師父把天衣無縫送給了他,蘇敬安百口莫辯,只能留下這些年四合祥在商會的分紅便走了。
這天納和泰生日,他在前廳請了堂會,康寧不想湊熱鬧便在后院聽曲,盼夏見康寧一直惦記著陸遠之,但康寧卻說陸遠之是蘇佩瑤的心上人,而且如果傳出去,駙馬府的臉面就沒了。此時陸遠之又從后院翻了進來,康寧讓下人們離開,問陸遠之來干什么,陸遠之掏出布尺,說要給康寧做一件衣服,在給康寧量尺寸的時候,陸遠之趁機靠近康寧,并說只要康寧開口,自己以后就只給康寧做衣服,康寧正在愣神時,納和泰到了后院,盼夏趕緊大聲通報提醒,康寧趕緊把陸遠之扮成戲班的人。納和泰見了陸遠之,康寧說他是唱雙簧的,納和泰來了興趣,讓陸遠之唱兩段,康寧趕緊說雙簧是兩個人唱的,不如讓她來唱,陸遠之來演,納和泰答應了,接著唱雙簧的機會,康寧好好地戲弄了陸遠之一把。
這天康寧從外面回府,看到馬家母子在府門口哭鬧,一番了解后得知是敏姨娘的兒子索塔爾和人斗蛐蛐輸了,不僅不服氣,還把人給打得鼻青臉腫,康寧氣得不行,進府找到索塔爾讓他去賠禮道歉,賠償金就從敏姨娘的月例里扣,索塔爾不愿意,康寧就讓于管家拖著索塔爾去給人賠罪,敏姨娘十分生氣,對康寧更是怨恨,一旁的丫鬟勸她再忍忍,她卻再也忍不下去了。

康寧回到后院,看到了陸遠之放在院子里的衣服,正在看衣服時,陸遠之突然出現(xiàn),康寧讓盼夏送客,陸遠之卻不肯走,還向康寧表白了心意,康寧忍痛拒絕了陸遠之,讓陸遠之以后不要再來,陸遠之傷心離開。
白鶴年傷還沒好,就讓人抬著去了張進山府里,給張進山送了東西,張進山對陸遠之也懷恨在心,陸遠之此次害了白鶴年不說,還害的張進山也受了太后懷疑,他咬牙切齒地說要好好收拾陸遠之。
皇宮里,皇帝的龍袍破了,下人把龍袍送到江末生那里請他縫補,但這件龍袍是用天衣無縫的針法所制作,江末生不會,只能請?zhí)K敬安來,結果蘇敬安在宮里摔傷了手,事情傳到白鶴年耳朵里,他覺得不會有這么巧的事情,懷疑蘇敬安根本不會天衣無縫的針法。江末生把蘇敬安送回家,蘇夫人和他說起蘇佩瑤的婚事,江末生本想說自己喜歡蘇佩瑤,但蘇夫人卻說要給蘇佩瑤找個好人家,還問江末生有沒有喜歡的人,江末生只好把話咽了回去。